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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織錦在心裡狠狠咒罵道。有錢又怎麼樣,弟弟在潤州城當官兒又怎麼樣,做出來的東西不好吃,老百姓照樣不買你的帳!
正想著,雙蓮從外頭走了進來:“錦兒,老爺打發我來喚你去。”她一邊說,一邊得意洋洋地衝姚織錦翻了個白眼。
姚織錦真是覺得煩透了,谷元亨到底有什麼毛病,就是見不得她過一天安生日子嗎?就算要找她,隨便打發個人來也就罷了,幹嘛非要把這個與她不對盤的雙蓮遣過來?這丫頭被主子使喚一次,就跟得了賞錢似的,真是奴到骨子裡了!
她心裡充滿怨念,臉上卻還堆著笑,對雙蓮道:“真是謝謝呀,還難為你特意走一趟。但不知老爺現在何處?”
“你腦子有問題,現在這個時辰,老爺不在前廳又能在哪?”雙蓮撂下這一句轉身就走。姚織錦盯著她的背影發了半天的狠,才跟洪老頭交代了一聲,匆匆往前院而去。
才剛一踏進院門,她就聽到“咣啷”一聲脆響,頓時有一個小丫頭跌跌撞撞奔出來,將摔在門外的茶杯撿了回去。
她心裡又是一陣膩煩,走上臺階,站在前廳門口,衝著屋子中央橫眉豎眼的谷元亨施了一禮,口中道:“奴婢錦兒給老爺請安。”
“你進來說話!”谷元亨一開口就是漫天的怒氣,隨便揮了揮手將她招呼進來,劈頭問道,“你大伯到底給潤州城的百姓吃了什麼**藥?”
姚織錦愣了一下:“老爺是何意,奴婢聽不明白。”
“為了家裡的醉仙樓,我可是花盡了心思,裝潢什麼的我就不說了,那自然不是你們家可比的,單論我請來的廚子,更是大有來頭,就算是各樣食材,也絕對是整個潤州城最新鮮美味的。你們家那個小小的珍味樓,又破又舊,憑什麼跟我爭?”
姚織錦心下頓時瞭然。瞧他這情形,多半是家中的醉仙樓在生意場上受了挫,回家找自己人發飆。也是,谷元亨在潤州城中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唯獨醉仙樓在與珍味樓的競爭中屢屢吃癟。為了打壓姚江烈一家,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