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的時候,一個人要單獨地練碼磚或吊線,可說是在經過幾年的臥薪嚐膽後,才能有藝不壓身的說法。
這些給我的啟示是,無論是總公司的總經理,還是當公司的辦公室主任,抑或是一個普通的職員,同樣是一個職業,同樣有一個學藝的過程,而這個過程的長短,決定於一個人的接受新事物的能力,這點我不否認,但更多的時候,對一個常人來講,決定於你做了多少事,經驗是從幹中學來的。
也正是基於這樣的一個出發點,我不僅自己多作,也同樣逼著你多做事,不同的是,你有被逼迫的感覺,是被動的,因此會感到委曲,而我是主動的,從沒想過去和誰訴說我內心的痛苦,因為這是我必須承受的過程,所以我無怨。
有一點,我從來就很清醒。在我的面前只有一條路,是向前的路,沒有退路。而你面前很多條路可選,更有退路,甚至於,你可以不工作也可以活得很好。
你我來自兩個完全不同的社會階層,本該是兩條平行線,不該有交點。而現在陰差陽錯地碰在了一起。本來,我沒想逼著你和我一道走這條單行道。但是,你的一個表現,讓我決定一定拉著你和我一起向前衝。
我最看不起官二代,富二代的一點就是,完全靠父母活著,遇到一點點困難就會退縮。而你沒有,你在困難時,在委曲時,甚至在受到不公平待遇時,都沒先擇退縮,更沒有去求助於父母。這一點令我很意外,也覺得你有做大事的潛質。
你的性格中有種不服輸的精神,也更想實現自我價值的體現。是不是已有這樣的打算?在這個公司走上正軌,你的能力,你的存在被方敏認可後,你再向我體面地提出辭職?不要告訴我你沒有,你同樣一棵很強的報復心,你認為我傷害過你,所以,在適當時候會給我好看。這一點,預料到了。所以,我才決定說早點捅破這層窗紙,提前對你說出我的所想。因為我相信,經過今天的事後,你會變得更成熟。”
“你就那麼確定,我在公司走上正軌後,就會提出辭職?”王露露有些不屑地反問了一句。
因為,你在我面前,是透明的!
這是甄強在心裡說的,在一個自尊心極強的女孩子面前,甄強可不敢說出口,只能以一個微笑來回應:我是耿老頭的傳人,當然有異於常人的本領,
“你就吹吧,也不怕風大煽了舌頭?”說這話時,王露露了撇了撇嘴,帶出了些許的不屑。
甄強知道,眼前的王露露,已經不需要再去費口舌了。她的目光中,由憤怒到驚詫再到略帶崇拜的變幻,早被甄強觀察在眼中。
女人的臉,三伏的天,陰的快,晴的也快,不知不覺間,王露露的臉上已陰轉晴了,當然,這說明甄強的說服工作,確實說到了她的心裡去了。
甚至於,她的眼神中已流露出些許崇拜的目光,她不明白,眼前這個自己從沒看得起的小男生,為什麼把自己的心裡活動,洞察如剝去了自己的外衣。
更讓她吃驚的是,認識了這麼長時間,總體感覺有些木訥寡言的甄強,在真要講起道理來,竟條理清晰,層層遞進,語言極具攻擊性和說服力。且觀點一點不像一個小男生口裡說出來,道理既難以反駁又給人以老成持重之感,如果不是站在甄強而前親自聽到,她不會相信這些話是真出自己於甄強之口。
她有些暈了,看不透,也看不明白眼前的甄強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妖孽。
趁她開心贏取芳心。
“露露姐,之前如果我做錯了什麼,還請你不要介懷,我這裡先給你道歉了。”
剛才還怒氣衝衝的王露露,本來是逼著甄強去解釋,其最渴望的結果就是甄強能給她道歉,而這一刻突然的出現,卻讓他臉一紅,倒有點不好意思了:“我可沒有那麼小氣,你不是說,我們現在是在同一條船上嗎,以後,多多互相理解一些就是了。”
“沒問題,我會好好珍惜這百年的緣分的。”
“百年的緣分?”對於甄強這句話,王露露一時沒能理解,跟著追問了一句。
“是啊,你我是有百年的緣分啊。有句名言記得是這樣的說的,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嗎。”
王露露才明白過來,甄強把她口中說的同在一條船上,又引申了開去。覺得自己被甄強帶到了溝裡,嗔怪地白了甄強一眼說:“沒個正經樣,這那像個經理啊。”
“那好,我就先說點正經的。我現在的酒勁也醒了,在剛回來時,你說有急事找我來著,說說吧。”
“咳!光顧著和你爭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