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來。”
“那就別害怕了,先放開我。”
“不行,我害怕。”
“”
“罌粟啊,”君意把頭埋在罌粟的衣服裡,忽然小聲道,“待會有厲害的傢伙出現,你要不意思意思打幾下就跑吧,我不怪你,這是命令。跑回去給我傳信啊。”說完這話,君意猛然鬆了緊緊抱著她的手。
罌粟心中一凜,覺得不對勁,很不對勁。
但已經晚了,無數土系炸雷扔到他們腳邊,煙霧升騰,立刻什麼都看不見了,只有捂嘴咳嗽的聲音。
“罌粟救我!快跑!”
君意的話在她耳邊響起,一隻手搭上她的胳膊,緊緊拽住她的胳膊,罌粟趕緊拉起那隻手往回跑,跑出煙霧區,罌粟回頭一看,她拉得是個嫩生生的小和尚,身材跟君意差不多,手比君意的手稍微嫩點。
“怎麼是你!”罌粟大急,“我主人呢?你把我主人弄哪去了!”
小和尚很冤枉,抱著頭道:“美女姐姐別生氣,是那位姐姐叫我拉著你的,她拉著我的手拉著你的,我貧僧也沒辦法,那個姐姐好可怕,她說我不聽話,她就把我剁吧了餵給護山神獸。阿彌陀佛”
煙霧還未散去,罌粟冒險化作黑煙進去找,卻是什麼都沒有,帶出來的弟子都跑散了。
想起君意先前說的話,什麼“意思意思打幾下就跑吧”,什麼“我不怪你,這是命令”,罌粟大急,四下著急地尋找線索。
“主人,你這是要做什麼?”
第二六一章 受酷刑
煙霧還未散去,罌粟冒險化作黑煙進去找,卻是什麼都沒有,帶出來的弟子都跑散了。
想起君意先前說的話,什麼“意思意思打幾下就跑吧”,什麼“我不怪你,這是命令”,罌粟大急,四下著急地尋找線索。
“主人,你這是要做什麼?”
君意感到巨大的威壓籠罩自己,然後一記手刀把自己放倒,她沒有反抗或者試圖逃跑,身體一軟想象自己是死鰻魚任由那人擺佈了,反正反抗也打不過,被捉正是她的目的。
感覺那人揹著自己跑了一段,然後自己被壓到水裡拖行很長時間,好在君意有水系靈根在水裡淹不死,但是水裡一股味道,比前世游泳池門口洗腳消毒水的味道還難聞百倍,她都要被嗆死了。
有一陣子君意徹底暈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她被鎖住了靈力綁在椅子上,身上衣服都被扒下了,一絲不掛。
“醒了?”聲音其實不難聽,但說話的語調卻是陰測測的,讓聽到的人都希望這輩子再不要聽到。
斜陽染舊樓,夕陽從破敗的窗欞透進來,正照在君意的眼睛上,君意不禁眯起眼睛扭頭避開陽光。
“藏經閣?”這裡是寒山寺南邊的藏經閣,掃地僧所在的那個,君意來過,還記得這裡殘缺不全的窗欞和地板上吱吱呀呀的聲音。
“好好看看這縷燦爛的斜陽吧,多美的陽光,好好看看吧,這是你最後一次看了。”
眼前人周身罩著黑色的大衣,裡面是厚厚的黑色衣服,衣服很厚,看上去鼓鼓囊囊的,頭頂罩了黑布罩,只有倆隻眼睛露在外面。
君意眼珠轉轉,環視周圍的情況,自己被綁在破敗的藏經閣中,靈力被封,穴道被點了,衣服被剝奪了,一個不敢用真面目示人的男子在自己面前,叫自己看夕陽。
“你怎麼不說話?問我,問我為什麼這是你最後一次看夕陽!”男子忽然湊近君意,近到幾乎貼上,君意都聞到他身上難聞的體臭味。
“我倒是想知道,你為什麼要把我的衣服都脫了呢?”看男子包這麼嚴實的樣子,看來也並不準備強叉叉她,可為什麼都把她的衣服都脫了?
男子得意地回答:“這個,呵呵,不知道吧,我研究過,沒有衣服的人會不安、窘迫,特別容易說實話。”男子炫耀道,“衣服,保護人,為人做各種偽裝。穿上裙子,就是女人;穿上大褂,就是男人,穿上禮服,就是高貴的人,穿上破衣服,你就是乞丐!有衣服人就會撒謊,扮演!沒有了這層保護,人,什麼都不是,只能赤果果的真實地展現自己!”
“雖然這結論不全正確而且根本不用研究想想就能知道的事,不過你努力的態度確實讓人佩服。”君意道。
男子腿沒有動,上身怪異地向後仰拉開跟君意的距離,兩隻眼睛露著寒光,“我們不需討論這個問題,這是學術問題,我請你來,是有些其他問題要問。”
君意用奇怪的口吻道:“奇怪,你不問我你的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