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哪裡不正確,為什麼不全正確麼?”
男子拿出一把鋒利的小刀,慢慢放在君意的小指上,看著君意的眼睛壓下去,君意的小指齊根被斬下,劇烈的疼痛傳來,君意疼得直冒冷汗,無論怎麼樣深呼吸都止不住身體的顫抖。
男子撿起掉落地上的小指,端詳著陰測測道:“問我,問我為什麼斬下你的小指。”
這幾年旭光把君意照顧的太好了,即使手指被玫瑰花刺小小的刺傷都立刻治好不痛,君意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忍痛能力不知不覺中差了很多,她過了好一會才喘過氣來。
“問我,問我為什麼斬下你的小指!快問!”那男子又抵上來命令道,眼中冒著兇惡的光。
“好,我問,”君意故意道,“請問我的衣服和東西呢?”
男子生氣,鋒利的刀架在君意的無名指上,卡崩一個小小的聲音,無名指被斬了下來。
“問我!”男子把刀架到君意的中指上大聲命令。
君意疼得直抽氣,大滴大滴的汗水從她臉上滴落,那刀又落下,中指在掉落一片夕陽的地上,那人不停片刻,立刻將鋒利的刀鋒架在了食指上,命令“問我!”
“你為什麼砍我手指!??”君意忍了巨痛趕緊問。
那男子滿意地笑了,雖然臉上罩著黑布也可以感覺到他的笑意,罩著黑布的手輕輕拍拍君意臉,“這才乖,記住,這裡我是主導,我!我才是主人!只能我問問題,你回答!”男子的語氣變得更輕柔,柔得發膩,“記住了麼?”
“記住了。”君意回答。
“乖。”
男子用的是一種很成熟的審問技巧,短時間內讓被審問者臣服,佔據主導地位,將被審問者的反抗勇氣瞬間消除,君意不知道這些技巧,她只是不願意被這變態的牽著鼻子走罷了。
那為什麼後來又臣服了?啊,那是因為她太疼了,好漢還不吃眼前虧呢。她是想多堅持一會的,但巨大的疼痛讓她實在堅持不住了。
“旭光是哪種神獸?狐狸是不是?”九尾狐?聖白狐?緋染狐?”男子直接問道。
緋染狐是赤狐和赤焰鳥的後代,非常罕見的物種。
“啊?”君意裝傻,“您再問一遍,沒聽懂。”
輕輕的咔吧聲和一陣劇痛,君意的食指掉在地上。
這種審問方法就是這樣,不會給喘息的時間,讓人從身體上本能地建立“我說,就會少受苦,我不說,就會立刻發生很可怕的事。”審問者不會聲色俱厲地說“說,不然我就砍下你的手指”這樣的話,他們直接砍,讓被審問者的身體告訴被審問者的認知。
這種方式建立起來的認知,是身體傳給心靈的巨大恐懼。
沒有思考的時間,本能地選擇,人都會本能地選擇避免疼痛。
男子切下君意的食指後並不留間歇,把小刀在君意被砍掉的四根手指的斷面一一劃過,讓君意感覺到四個手指都已經沒有了,最後架在君意的右手最後的一個指頭上,“他有什麼修為了?金丹中期?金丹後期?”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君意道。
咔吧,拇指掉落。君意的右手只剩一片小小的滿是鮮血的手掌。
“我真不知道啊,你這人怎麼這樣!”君意大叫。這個問題她真沒裝傻,蒼天可鑑她真不知道啊,旭光的修為今天這個樣,明天那個樣,他自己都不知道,君意怎麼知道?!
“我們暫停三分鐘。”君意右手的手指已經全部被砍掉,男子將刀插在君意另一隻手的小指和無名指之間,走了出去。腳步聲漸漸遠去,直到聽不見了,另一個輕柔的腳步聲響起,越來越近,一個女子出現在君意麵前。
女子拿著紗布和止血藥,開始幫君意包紮。“我有一分鐘時間給你包紮。”女子溫柔地道,“疼麼?很疼吧?我給你上止疼藥,立刻就不疼了。”
“其實你們就是要抓我吧,直說不就好了,並不需要殺那麼多人。”君意道。
女子本準備君意問“你是誰?”,但君意沒有問,女子還是按原來的路線道:“你誤會了,我跟他們不是一夥的,我也是被他們抓來做爐鼎的,因為我聽話,大人就看上我了,給我女婢的工作,大人他還送我很多東西,大人他,對我很好。”
君意沒接女子的話茬,還在自顧自說自己的話題:“其實你們真不用殺那麼多人,哪怕你的大人用你做要挾,說我不出現就殺了你,我也會出現的。”
“真的麼?”女子被君意帶了過去。
“哎卑鄙是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