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
又服用一顆解藥,君意使勁拍拍發燙的臉頰,終於徹底清醒,抬頭看看晴好的天色,將衣服擠到不滴水,在朝陽沐浴下懶洋洋地伸個懶腰,平靜地離開,滿意又愜意。
靜室裡沒有一點聲音,一具痙攣的屍體在地上,倆眼突出,身下的汗水有一汪那麼多,他像被抽乾了一樣死掉了,已經死透了。
第二一七章 感情的葬身之地(立碑獻花)
又服用一顆解藥,君意拍怕發燙的臉頰,終於徹底清醒,抬頭看看晴好的天色,將衣服擠到不滴水,在朝陽沐浴下懶洋洋地伸個懶腰,平靜地離開,滿意又愜意。
靜室裡沒有一點聲音,一具痙攣的屍體在地上,倆眼突出,身下的汗水有一汪那麼多,他像被抽乾了一樣死掉了,已經死透了。
春藥,是她早一個月就買好的了,當然是專門對付男人的。京城最好的店家最好的產品,中毒的男子渾身癱軟無力,但那裡會硬起來,只要一炷香時間得不到交合就會身體過熱、脫水死去,很惡毒的藥不是麼,不是皇太妃的面子店家都不會拿出來,而且在毒發之前不會絕不會被發覺。效果不錯,雖然很貴,但確實物有所值,用了之後君意覺得虧了,其實不用買這麼貴的,遵耀真是太自信了,一點警戒之心都沒有,進來之後更不知道在想什麼,用次一個檔次的藥想他也發現不了。
怕被看出來,君意自己也吸入少量對付女子的春藥,其實也沒必要,就尊耀進來的話語和表現來看,他那時的智商是六十以下,根本看不出來。
君意覺得自己過於小心了,對付這麼個傢伙,不用下這麼重的本錢。
至於君意是怎麼知道尊耀殿下要害她的,就像那個尊耀自己說的:這宮中,誰為誰做事是說不清的。
尊耀的侍女等隨從特別容易策反,她們只是害怕,但沒有忠心,可能是平日裡受虐待太多,而跟著那樣的主子,根本不可能有多少忠心吧,提供有效情報就幫忙給調離尊耀宮這類的許諾讓她們最容易動心。
尊耀平日裡會出現的地方是她從皇太妃那裡打聽來的,當然是側面很小心地打聽,好像談心時候無意中說起那樣,花心思打扮得精緻,妝容衣物都花好長時間挑選搭配,力求清新脫俗!還要與宮中成千上萬的美女不同!還要無意中去那裡看花賞春!她容易麼她?
這條惡魚也是厲害,竟然一兩個月都沒有動靜,硬是等刺客的事情差不多平息了之後才有行動。
周圍真沒有侍衛,不知被尊耀弄到哪裡去了,還有幾個唄迷暈的,君意上前看了一下,沒有大礙便不管了,她回到房間隨意換了件衣服,頭髮披散著避開侍女,悄悄拍暈六個侍衛來到皇甫清逸殿下的書房,懶洋洋半躺在藤椅上,和煦的日光從窗欞射進來,流連在她身上。
“要見你,果然還是要硬闖呢。”君意懶洋洋道。
她今日裡好像不同了,竟有些許慵懶魅惑的感覺皇甫清逸直直地看著君意,彷彿要把她看到眼睛裡去,好一會他猛然轉身不再看她一眼,“你來做什麼?出去!”
“來做什麼呢”君意伸出手掌擋太陽,陽光從指縫中射下來,分外耀眼,“哦,對了,你六哥死在死在哪裡了呢對了,寅丁靜室,去善後吧。”
皇甫清逸驚,懷疑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派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君意懶洋洋道。
皇甫清逸背部猛地挺直,依舊背對著君意,不知道對誰沉聲命令:“刃,去看看。”
暗處不知道哪裡傳來應聲:“是。”
“哇哦,好厲害!”君意對這些幾乎毫無存在感又能隨傳隨到的侍衛真是佩服地不得了。
不一會侍衛回來了,在皇甫清逸身邊耳語片刻,皇甫清逸聽著臉變色了,扭過頭來盯著君意一字一句問道:“你殺的?”
“我可沒這麼說。”君意輕飄飄道,“我去的時候他已經成乾屍了,或者是發現的小侍女告訴我的,大約是他想害誰沒害成,把自己給害了,或者是不小心給自己用錯了藥吧,或者是失足摔的,渴了忘記喝水渴死了都可以啊,善後就交給你了,應該沒有問題吧,殿下?”
皇甫清逸顫抖的手輕揮一下,刃無聲離開,“你們都下去吧。”
沒有聽到一絲動靜,但君意覺得有很多人離開了。
“你沒有咳咳”皇甫清逸的嗓子很乾,他坐下來,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茶杯和蓋子的碰撞頻率都超過架子鼓的最高頻率了,“你有沒有被他欺辱了去?”
君意聽著茶杯的碰撞聲和他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