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待如何?可會安心留在我這,讓我保護你?”
他的聲音暗啞,是以這樣挑釁而又傲慢的口吻說著這樣,字字都牽動著他心底那根筋的話語。
若是白起死了
孟青夏只覺得這幾個突然狠狠地刺激了她,僅僅是這樣一句話而已,還沒成現實,她的臉色就已經驀然蒼白:“我必會恨你欲你也同他一般,死了罷了,怎會留下,自取其辱?若你不死,我便會死”
是了,眼下夏族和岷山國交戰,禮容便是這岷山國的主人,擄走蓮的,傷害蓮的,是他,都是他,若是白起死了她又怎會盼著他好
禮容頓了頓,大概也沒有料到孟青夏會這般說,他忽然笑了,比起那先前的自嘲與忍辱負重,倒有些像,有什麼東西,突然從心底碎裂開來隨後又輕輕地變成了粉末,墜落了一地一般,然而那被壓得沉重得喘不過氣來的心口,卻突然因此,而鑽入了一抹空氣有些疼,卻是這長久以來,第一抹空氣
“你是這樣坦誠,連撒謊都不會”禮容忽然笑了,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何此刻,他反倒這般如釋重負地,笑了
“禮容大人!”
正說話間,忽然有部下來報,那人可進入禮容身邊,可知必是禮容所信任的心腹,但那部下見了殿內的孟青夏,反倒突然有了些遲疑了
孟青夏尚不知此人為何事如此急迫而來,禮容也知那人遲疑,卻仍是當著孟青夏的面,甚至仍舊維持著剛
在那般坐在孟青夏面前,與孟青夏閒談的姿勢:“有什麼事情,就在這說罷。”
那人見狀,倒也不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