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手中。”
宋氏氣惱道:“大過年的你來堵心我?明兒就讓二爺送給三爺,看你還敢拿我說嘴”
“您想送,二爺也得捨得啊?”莫氏再頂嘴,宋氏又要回,大夫人沈氏立即阻攔,“大過年的都少說一句,一年見不上一兩面,都留幾分臉面。”
無人再多言,而侯夫人也往那方看了幾眼,“侯爺特意要見這丫頭為何事?”
“你甭管。”宣陽侯話語帶幾分凌厲,侯夫人硬道:
“她終歸是要進這侯府內院的,我怎能不管?”
宣陽侯沒回話,而是率先起身出了正堂,齊呈匆匆跑到魏青巖與林夕落這一席來,“五爺,侯爺請您二位過去。”
魏青巖點了頭,帶著林夕落起身跟隨而去,待進書房之前,魏青巖湊其耳邊道:
“丫頭,別怕,有我”
第一百二十章全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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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全才
林夕落隨同魏青巖進了書房,只有宣陽侯獨自正坐在桌案前等他二人。
那副虎豹一樣的目光,讓林夕落不由得顫了一下,深喘口氣,她才算穩定下來。
桌上已擺好了木料和雕刀、雕針等物,這不用問也知是欲作何。
林夕落行了禮,也沒開口說話,直接上前坐在小几上,活動活動手腕、手指,隨即選了一輕薄木片,未用桌上擺好的雕針,而是將頭上的銀針木條簪取下。
顧不得禮規,林夕落趴在桌上,手中攥著那細細銀針,在木條上飛快的簇動。
宣陽侯眼睛不眨的看著,只瞧得見偶有微小的木屑散出,只好似這丫頭在那上划著玩兒,根本不似在刻字。
未過多久,林夕落則有將銀針縷平,插在髮髻之上,手中木條吹去屑灰,魏青巖則拿在手中。
從脖子上取下林夕落為其雕刻的晶片,藉助瑩燭之光看去
“知之者不知好之者,好之者不如樂之者。”
這兩句話看的無比清晰,宣陽侯即便之前知曉一次,如今親眼看到刻出之字拿至眼前,依舊有驚詫之意。
待此物看完,他則將晶片和木條扔至一邊,上上下下打量林夕落半晌,“你是怕我斥你這‘匠女’之名才刻如此一句,耍這等小聰明作甚”
“侯爺斥的是,民女卻是小聰明,還望侯爺多多提點。”林夕落就這般認下,倒讓宣陽侯沒話接著說,沉半晌,才繼續道:
“你怎會如此之法?可還有他人知曉?”
“民女幼時得父親贈一套竹簡論語,便在外捧著讀玩,無意之中透過脖上掛的珠串,覺的竹簡上的刻字變了模樣,便心中好奇,比對著才發現能將這字放大,隨即慣於用小木條刻著玩,一直喜好如此,至於可有他人知曉,民女也不知道。”
林夕落早已將這事的起源編好了理由,雖然心中砰砰之跳,但宣陽侯也認了這個理由,繼續問道:“此事你家人可知曉?”
“不知。”林夕落篤定回答,魏青巖忍不住道:“父親也莫與幾位哥哥說起為好。”
宣陽侯帶幾分不悅,魏青巖道:
“即便知道他們身邊也無會這雕微字的人,又有何用?”
“此事若教他人,需多久能成?”宣陽侯忍不住再問,林夕落正色思忖,答道:
“民女六歲至今有如此成績,至於他人多久能學成,民女也不敢做斷定,侯爺若能有忠心不二的人學,民女樂意效勞。”
宣陽侯的神色略有緩和,“此事暫且作罷,旁人問起,只說我問你林家的事便罷。”
林夕落福身應下,魏青巖帶她離開此地
拍著胸口,林夕落嘀咕道:“嚇死我了。”
“你這膽子倒是夠大的”魏青巖攥她的小手,“還答應教習?”
“侯爺本就有此意,民女不提,他也會提,索性主動一些,我在這府裡也能站的穩點兒”林夕落說完,左右看遠處侍衛外並無他人,不免將頭頂著他的胸口,“還不都是為了能做你的媳婦兒。”
瞧著她在此撒嬌,魏青巖又露出了笑,摸著她的小下巴,輕吻一口,“帶你去看焰火?”
林夕落臉紅的點了頭,魏青巖牽著她的小手便往府外走去,角落中,有一人影簇簇的跑回屋中將事情回稟給侯夫人,侯夫人擺了擺手,臉上的氣色更沉
魏青巖並未帶林夕落在侯府看焰火,而是帶著她上了馬,林夕落納悶,“這是去何地看焰火?”
“上來。”魏青巖一把將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