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我呆住。
當我還在回憶那雙眼睛的時候,猛然間指下的那雙眼睛一下放大,我懷裡的包,就這麼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
唇上,冰涼。
整個人被邱存攬在懷裡,我驚恐,抵著他,腦子一片空白,只覺著他嘴上加了勁,咬了我的下唇,我一個痛,竟被他闖了進去。嘴間翻騰,兵敗如山。
看到他眼中笑意滿滿,我才醒過來,掙扎著,他才鬆了口,我立馬伸手捂住嘴。他卻沒有放開我,趴在我耳邊低低地說。
“那你知不知道,別這副模樣看男人。”說完拉開我的手,嘴巴又敷了上來。只是輕輕一下,“為什麼不要?就算那人不在了,你還是可以擁有一切的。”
眼淚忽然就落了下來,胸口的石塊愈發的沉重,又彷彿要掙扎著出來。
下一秒,耳邊的聲音響起:“去我那?”
我抓著他的衣襟,閉上眼睛,心裡卻猶如沉入大海。
“好。”
爬雪山呀過草地
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睡得很沉,彷彿被人打了一棍子昏倒在床上,夢都沒有做。
實實在在的自然醒,醒來的時候頭還有點蒙。肚子響得厲害,想想手邊沒菜,我是不存餅乾泡麵之類垃圾東西的,平時餓了就會弄點燕麥吃,今天實在是沒這好胃口,所以決定去超市逛下,把晚飯解決了。
出了門開始打噴嚏,唉,陽光真刺眼,還是俺的陰暗小窩好。
打著哈欠進超市,直接推了輛推車,到處閒逛,看到想吃的就丟。逛著逛著,腿腳腰開始不爽。唉,果然還是疼。
疼好,疼讓我忘不掉,讓我不會胡思亂想。
唉,想想昨晚,頭就大了。
俺是個平時很剋制可是又很容易不剋制的淫,這一點鬱安這鱉早就警告過俺,她經常點著俺腦袋說,你這個悶騷的女人。
所以昨天晚上答應邱存這一舉動沒有超出俺的行為可能範圍。俺不是八歲無知小孩,也不是十八歲懷春純情少女,是瀕臨二十八的大齡怨女,怎麼能不知道邱同學那簡單的三個字“去我那?”的意思。
本來夜晚的風清冷清冷的,可吹在我臉上卻是火辣辣的熱乎,心裡跳的不行。本來答應的時候以為自己的心那啥跟死水似的,誰知道當他拉著自己的手往家帶的時候腦子突然就醒了過來,胸口撲騰撲騰的,真嚇人。
腳下走的快,我也跟著慌了,路過一家藥店,我突然腦子就短路,拉著他就說:“邱存!你、你、你”
他一扭頭,眯了眼睛看我,“我怎麼?”
我張嘴:“你有那個麼?嗯?就是那個、那個雨傘。”
他桃花眼角一挑,眼珠子往上一轉,“應該還沒過期。”
“哦!”我只能低了頭,認命往前走。
進了邱存家的別墅區,聽得邱存和門口的保安打了招呼,俺像做賊似的低著頭,任他拉著手向前走。走得深了,才到了他家。
進門的那一刻起俺就開始蒙。邱存拉了俺就進門,沒有像小說裡說的那樣往門後擠,也不是打橫抱著俺上樓,是用牽的,不輕不重地,拉著俺的小爪。
我心裡撲騰得厲害,腳下也跟踩了雲彩似的,倒是沒跌倒沒往前撲,畢竟還是要矜持啊。
進了門突然他手下一重,我就進了他懷裡,接著就是兩片嘴唇的親密接觸,剛碰到的時候,是涼涼的,可是碰撞的火花,讓它們馬上就熱了起來。馬上就不是單純的接觸,是深入。我清晰地記得他闖進來的感覺,毫不猶豫,這種感覺讓我情不自禁地閉上眼睛,黑暗中的感覺,發散到每一個毛孔,隨著黑夜一起叫囂。
我很想,很想叫。
身上的涼意和他身上手上的熱一冷一熱地刺激著我,一陣一陣的縮著身子,每個地方被他一碰觸,都像過了電,電得我發暈。暈眩中意識到,自己已經躺在了床上,而身上,是這個叫邱存的男人。
想到這,不自覺的,就伸了胳膊,回抱著他。
他手下一頓,然後手就開始往下去。我更是一驚,心裡難受得慌,忙拉了他的手。
“那個、那個呢。”
他一聽就明白了,回了句:“放心。”抓了手邊的東西就給我看。
好吧,我沒有理由了。
很疼,進入的時候,真的是疼。我只能咬牙又咬牙,任他緩緩地磨我。我知道他是溫柔的,但是身體還是疼,沒有小說裡說的那樣銷魂,只有疼,還有被充滿的感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