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便是那人參果啊!”
寶兒又怒道:“你以為是說相聲啊?不許插口!”絡腮鬍子訕訕說道:“是,是,小人知錯了。”
姜小幽皺眉問道:“莫非是昔年的修真之人唐三藏西天之路所食用的果子?”
老張搖頭道:“不是,說起這人參果,最是詭異無比,乃是選每月十五日新生之男嬰,必須是出生未到九日以內的,用一門密法養至百日,以數十味珍稀藥材做湯,內服外津,上鍋清蒸可食,名為人參果,傳聞是最為滋陰養顏的食補方子。這方子雖是殘忍了一些,不過據吃過的人所言,此物箇中絕味,天下沒有一物可與之相比!”
姜小幽皺眉道:“只聽得有人嗜食婦人之胎盤,名曰‘紫河車’,卻不曾想到竟有人喪盡天良,吃初生的嬰兒!真是禽獸不如!”
寶兒更是聽的幾欲作嘔,忽然一把抓住老張的衣領,問道:“你是不是吃過,要不然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老張不敢掙脫,只是望著姜小幽不住口地說道:“我沒有吃過啊,我真的沒有吃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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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幽眼見老張都口吐白沫了,寶兒兀自還在用力拉扯,急忙一把拉開寶兒,斥道:“休要再胡鬧了!”接著又問老張道:“適才那女子又是怎麼回事,莫非是孩子被人搶走了?”
食嬰(下)(2)
老張被寶兒掐的幾乎背過氣去,想要回答,卻是連連咳嗽說不出話來,只急的手舞足蹈,口中依依呀呀。絡腮鬍子見狀大喜,急忙抓住機會道:“小爺爺,這個我知道,我知道!”
姜小幽笑道:“那就你說吧!”老張瞪了鬍子兩眼,卻還是喘著粗氣,說不出話來。姜小幽未料到寶兒力氣這麼大,不禁瞪了她一眼。卻見她一雙水汪汪似的眼眸帶著難以名狀的風情,也在望著自己,忍不住心中一蕩,急忙轉過頭去,不敢再看她,心中卻道:“這小妮子總是盯著我幹什麼?莫非是我的臉沒洗乾淨麼?”急忙用衣袖將臉擦了擦。
卻聽鬍子男說道:“小爺你可知道,這逐鹿郡鎮守著一大世家,便是安國公府唐家。那唐家有個小公爺名喚唐一凡,此人為非作歹,橫行此地,便如這逐鹿郡的土皇帝一般。前些時候,這小公爺不知道從何處得到一門邪法,說吃這人參果可以延年益壽,滋陽壯陽。便四處找尋符合條件的嬰兒,強行買來,若有不從,便是一頓毒打,弄不好還要帶到衙門坐大牢呢!這唐家權勢滔天,便是皇帝也要懼他三分,得罪了小公爺那不是自尋死路麼?因此許多待產婦人均躲在地窖中偷偷生產,唯恐被這唐府知道。但是即便這樣,仍是有不少婦人孩子被搶走”
姜小幽直聽得目呲欲裂,怒道:“本地郡守等官員都不管此事麼?”
鬍子男見姜小幽發發火,有些害怕,說話也有些結巴了:“小爺爺,自自古便是官官相護,況且這唐唐家乃世家之一,誰人敢去多管閒事啊?只怕事情尚未查辦,腦袋便便已然搬家了!”
寶兒聽得這唐家如此可惡,再想到自己的殺父之仇,小手緊握成拳,指甲都深深掐入手掌之中。
姜小幽輕輕拍拍她的肩膀,又問鬍子男說道:“那女子哭拜那胖子管家又是何道理?”
鬍子男正欲說話,那老張忽然插口說道:“小爺爺,這個我比他清楚,還是我來說吧!”
鬍子男愣了一下,怒道:“你怎知我不清楚?我比你知道的還要多哩!”
說著說著這二人就要吵起來了,無非是怕姜小幽管自己要那六千兩銀子。眼見人性醜惡如此不堪,姜小幽眉頭一皺,對老張道:“你先歇會兒,鬍子你說!”
鬍子男得意地瞪了老張一眼,清了清嗓子又道:“小公爺要吃人參果,那人參果便是從這聚賢樓做出來的,因此那劉管家每次搶得嬰兒便送到這裡來。那個女子便是被劉管家搶了嬰孩的母親,據說已是瘋了多日了!”
姜小幽越聽越怒,便是沒有寶兒的殺父之仇,他遇到這樣的惡人,也不能放過他,又問道:“那小公爺現在何處?”
鬍子男尷尬地笑了一下,小聲說道:“小爺爺,這個。這個便不是我所能知道的了。”
姜小幽“哦”了一聲,卻聽那老張說道:“小爺爺,這個我老張知道!”
寶兒喝道:“有話快說,有屁快那個講來!”她雖身著男子衣裳,仍是覺得在姜小幽面前說粗話不雅,臉上一紅急忙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