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2 / 4)

了,每次看到盧永福笑的樣子,易江南總要費點事來集中一下渙散的意志:“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笑起來的樣子有多帥?”這句話基本上沒有經大腦,在這樣隱敝的空間,加上微微前傾的上身,易江南的這句話聽起來就象在調情。

盧永福有點難堪地把臉轉向一邊,乾咳了一聲。

“好了,人,你也看到了,紅包,袁穗也收了,這頓飯就不用吃了吧?”易江南寫作文分數不算高,勝在從不跑題。

“那你陪我吃飯?”盧永福想也不想問。

“愚昧!你看看我戴的禮花,上面寫的是‘伴娘’!你知道伴娘是幹什麼的嗎?還有,說好了,我們兩上之間已經沒有關係了,請你,拜託你,麻煩你,不要再來找我了,好不好?你這麼神出鬼沒的讓我很緊張!”

“你會因為我緊張?”

易江南伸出手跟一臉茫然地盧永福慎重地握了握:“盧永福先生,天雖然黑了,但是做夢還是早了一點。回家吧,不然你們家的人會逼著我要流產手術發票了。”

“其實,為什麼不可以呢?我是未婚男人,你是未婚女人,總是一個人,你不覺得很孤獨嗎?回家自己給自己開門,那種感覺真的很COOL。”盧永福反手緊緊握住易江南的手,貌似深情狀。他越來越發現易江南在這個計劃裡實再是一個太完美的出現了,而且,現在正是關鍵時刻,他更加迫切地需要參與她的生活等待整個事件的高潮來臨。所以,袁穗一給他電話他就答應來了,只是沒想到會見到易江南那個有點瘋狂的老孃,好在這個意外無礙大局,不過看得出來,易江南盡得其母家傳。

易江南楞了一下,猛地察覺自己的手被盧永福握住的時候,臉不適當地紅了,急忙抽出手,最近兩次見面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感覺跟以前很不一樣,話多到嚇人。唯一沒變的是那絲陰謀的味道卻越來越濃:“男人跟女人之間是化學作用,不是生理反應,所以,性別可以拿來參考,但不是決定因素。”急不可耐地說完就逃走了,到最後也沒弄明白自己說了些什麼。

不知道這樣的場面算不算表白,如果算是的話,易江南不免覺得很有些灰心喪氣,從頭到尾,帥哥只說需要,沒說過喜歡。當然,易江南同志很成功地躍過了關於那個不知道是什麼的陰謀假想,不過,不管怎樣,至少易江南的人生裡第一次有了這樣不算表白的表白,總也是零的突破。於是,易江南有些驚慌失措的臉上有了一絲許海峰式的酷酷的笑容,雖然看上去有點——詭異。

不過一進婚宴大廳坐下,易江南就有點兒笑不出來了,旁邊的鄭理臉拉得老長,象誰欠了他買米錢一樣。而坐在對面的老孃和老易卻讓易江南想避避不開,要不是沒落實盧永福的婚姻狀況和性取向,老孃只怕要當眾宣佈幾個小時後她要嫁女兒了,所以抓住一切機會逼問盧永福的個人資料以及兩人的交情程度。易江南悲憤地將殺人眼光盡數投向旁邊坐在主席位上的袁穗,只可惜人家根本不接招,只管向著吳磊搖頭皺眉地撒著嬌,連眼角都不掃一掃易江南。易江南只得自己站起來走過去,一把扯住袁穗,陰森森地說:“新娘子,該敬酒了。”

第十九章

如果知道是這樣的結局,易江南就算咬舌自盡也不會說那句話的,因為會世界都知道吳磊不會喝酒,加上與宴的適齡姑娘以及家有適齡姑娘的伯父伯母們數量眾多,一見到不會喝酒的新郎後面跟著一個包裝高檔、貌似金屬含量頗高的伴郎過來自投羅網,於是全衝著鄭理一湧而上,一輪酒敬下來把個平日自認酒量不錯的鄭理灌了個半飽,加上沒來得吃點兒墊底的東西,鄭理坐下來的時候粗粗地喘了一口氣,一股酒味兒湧了出來。易江南趕緊裝了一碗玉米羹遞給鄭理,鄭理也顧不上跟易江南生著氣,接過來一碗羹全倒下肚子裡了,還是覺得頭暈。易江南看鄭理的臉色越來越青,趕緊又去衝了一壺釅釅的鐵觀音過來,倒了一玻璃杯遞過去。

鄭理解開黑色的襯衫的領口鈕釦,眼神冷凜地問:“盧永福呢?你把他安排到哪兒坐著去了?”

“走了,走了,他已經走了。”易江南趕緊著回答。

“算了,易江南,你不用再騙我了,反正以後我也不會再管你們的事情了。你要是真的喜歡他就正大光明地跟他來往好了,我再不為這個事跟你生氣了。”說完,鄭理站起來走開,看也不再看易江南一眼。易江南象被人從三十層樓上扔了下來,心臟無所適從地緊緊縮成一團哆嗦了一下——鄭理不管她了,這樣的結果比兩個人之間的冷戰更讓她不知所措。把頭壓低到胸前,易江南感覺金貴的冷氣開得實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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