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自己的胃經歷了翻江倒海之後,終於平靜下來,只是那酸苦味,從胃裡一直灼燒到了嘴巴里。她抹了一下嘴,無力躺在床上,只剩喘氣的份兒。
從懷孕以來,她一直沒有害喜的症狀,可是在上了斐迪南的飛機以後,卻像是被喚醒了。在飛機飛行了兩個小時以後,她就吐得昏天暗地,吐出的汙穢發出陣陣酸臭的味道,將斐迪南連帶他那隻高貴的黑豹子一起燻得遠離了她的座位。
從那以後,夏瑾就食不下咽,吃什麼吐什麼,最後到了喝水也吐的地步。
斐迪南的確將她奉為貴賓,單獨將古堡的一個分樓劃給了她。她的害喜症狀令斐迪南更將她在貴賓的待遇上再上一層,將她當成了豌豆公主一樣,床鋪鋪的柔軟得像是雲層一樣,夏瑾陷在床鋪被褥中,輕飄飄的,覺得自己要飛起來了。
她眼睛微睜,眸光移向靠在門框的男人身上。輕輕眨了下眼,她臉上浮上層虛弱的笑。“怎麼,後悔將我帶過來了?”
斐迪南手指橫在鼻子下,走了進來。白色的盆中,浮著一層清水樣的液體,黏黏稠稠,飄出陣陣怪味兒。就連桌上擺著的百合花也難掩那股味道。
“不,怎麼會。”他嘴上說著,卻是皺著眉,一條腿朝盆子踢了踢,將那裝了夏瑾嘔吐物的盆子踢遠了。
“娜莎,怎麼不把夏小姐房間裡的盆子換了?你在做什麼!”斐迪南扯過床頭櫃上的電話,吼了一聲。很快,房間內跑進來一個穿著女傭服的女孩子,滿臉驚慌地端起那隻盆子,對著斐迪南鞠了一個躬。“對不起,先生,我馬上換。”
隨著她的動作,盆子裡的東西晃了下,將味道都晃了出來,以波浪樣式傳遞在空氣中,斐迪南捂著嘴乾嘔了下,咒罵了聲:“sh、it,你還站在幹什麼,趕緊換乾淨的來。以後別讓我再看見這種情況。”
“是的,先生。”女孩又鞠了下躬,趕在斐迪南發話前,端著盆子飛快跑了出去。
夏瑾看著斐迪南掩鼻痛惡的樣子,心底發笑。這個男人有潔癖,有一點點味道就受不了。那隻盆子,那個小女傭剛換過,只是她醒來時剛吐上,味道還在新鮮期。
“斐迪南,你別怪她,那個小女傭挺勤快的。”夏瑾出聲求情。“不過,你來得太勤快了一點兒,所以才讓你趕上了。”她撇撇嘴,暗諷斐迪南看她看的緊。
“你放心,我現在身體這麼虛弱,這窗子外面又是湖,我不會游泳,你不用盯我盯得那麼緊,我要逃跑也沒那個能耐,再說我是心甘情願來做人質的。這段時間,我會安安分分,等你跟兆的事情結束。”
“你以為我常來看你是因為怕你逃跑?”斐迪南看向她,挑起一邊的眉毛。夏瑾像是他新得的玩具一樣,他本來是抱著十分的新鮮感來看她逗她,奈何這個女人病成這個樣子,像是個壞了的玩具一樣,叫他玩都玩不起來。可他又按耐不住心底的渴望,儘管夏瑾像是個隨時要噴水的水龍頭。
“那是因為什麼?”
“因為你好玩。”斐迪南身體突然往後一躺,叫夏瑾嚇了一跳,縮在被子裡的腿往邊上移動了下。
“你說什麼?”夏瑾沒有聽清,但斐迪南逾矩的舉動叫她皺起眉。男女授受不親,外國人是否太開放了一點?她跟他的熟悉,算起來還不到三十六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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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比預計的晚發了一個小時,今天工作安排太滿了,實在抽不出空來偷偷碼字,見諒,吃晚飯去了,餓為啥八/九在鹽巴是違禁用詞啊,嗷嗷嗷~
☆、第一百六十一章 被強吻!
斐迪南難得放鬆下來,他在被褥上滾了九十度,撐著手對夏瑾再次說了句:“因為你好玩。”這一次,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看著夏瑾,毫不掩飾眼中的熱度。
夏瑾忘進他的碧綠眼眸裡。那雙眼碧綠如灕江江水,澄清澄清。夏瑾忽略了他那句話,倒是對這雙眼好奇起來。這麼一個狠辣狡猾的黑道頭子,為何有的是這樣清澈的眼?
她歪著頭,傻傻看向他,話不禁從嘴裡溜了出來。“你的眼睛挺好看的,不過跟你的性格不大相配。”她皺了下沒,如實評價道。
斐迪南一怔,沒好氣道:“女人,我們是在同一時空的嗎?”他放下手肘,重新倒回去,平躺在床上,雙手交疊在肚子上。
他說她好玩,而她卻在說他的眼睛跟性格,對於他惡劣的調侃一點反應都沒有,不禁叫他一陣氣悶。說到性格,他閉上眼,冷哼了聲,她知道他是什麼性格,她瞭解他嗎?
夏瑾對於他突來的脾氣有點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