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的。”
其實先前上車前,張傳業已經發現了,只不過那會卻並沒有點破,這會馬車內亦無旁人,卻是不再替沈悅兒遮掩。
“大少爺好眼力,好記性。”沈悅兒迎上張傳業的目光,倒也並不意外於媽被這大少爺給認了出來。好歹張傳業也是文武雙料狀元,沒點真本事的話反而有些說不過去了。
她索性沒做任何的掩飾,承認道:“那是於媽,她本是云溪別院的管事,不地近些年因為一直在那裡照顧著三少爺,所以與三少爺主僕之情頗為深厚。回別院前她求了我,想跟著回侯府繼續照顧三少爺,我見她為人不錯,便順手幫了她這個忙。”
“既然是三弟身旁服侍的人,怎麼今日又隨你一併入宮?”張傳業還有一句話沒說出來,沈悅兒到底是順手幫那於媽呢還是幫他三弟呢?
張傳業話不多,但每句卻都問在了點子上,沈悅兒亦無半絲異樣,平靜不已地說道,“人是我跟三少爺借來的,至於借來有什麼用卻是不便透露給大少爺。不過大少爺請放心,總歸是不會影響到侯府什麼的。”
他們之間在達成交易的那一刻起便有了一種較為特殊的相處方式,只要不會影響到各自的利益,其餘的兩人做什麼都沒有一定要相互告之的必要。
因此聽到沈悅兒這般說,張傳業也沒有再多追問什麼,略微點了點頭表示已經知道了。隨後的時間裡,兩人都不再說話,各自安靜的待著誰都不去打擾耍
等他們到達宮門時,侯府另一輛馬車已經在在一大堆裝飾各異卻都極為講究華麗的馬車中停好,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