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方便有需要的人食用。這一點很類似於現代的酒會。所不同的是還是相親意義極濃的互動會。
在太子妃到來前,宮人們已經提前通報,所以眾人自然都已經在太子妃出現的地方先行集中了一些。而這會太子妃亦並無太多的囉嗦話,幾句場面話說過後,又讓宮人送上了一些剛剛特製好的花蜜露給眾人品嚐。
太子妃最後又說道了幾句,同樣也沒什麼特別之處,無非就是讓眾人放開些玩。今日這賞花會上就不必過多的拘束,都玩得盡興就行。而後也不再囉嗦,讓眾人各自繼續賞花便是。
太子妃的簡潔與開明倒是頗受在場所貴婦貴公子們的喜歡,年輕男女本來性子都比較活潑,如此一來更是氣氛自在而熱鬧,三五成群又散了開來。各自賞玩閒聊去了。
“幾個月沒見,悅兒可是又長高了不少。”太子妃自自然然的走到了沈悅兒身旁,一臉的笑意。那語氣如同孃家人一般,說不出來的親近。
沈悅兒本來想四處隨便走走,卻是沒想到一散夥,太子妃便直接朝她而來,就連先前圍著太子妃來的幾名公主也早就散去旁的地方玩耍。
“太子妃安好!”沈悅兒自然得回應。一時也想不起說點什麼好,索性微微福了福問了聲好。
印象中。以前原主倒是見過太子一面,雖然根本就沒什麼正式的交流,不過人家幾個月不見又長高了也錯不到哪裡去。她這會的身體正是發育長個的時候,連她自已都感覺得出來長得明顯。
“那邊有處地方景色不錯,人也不多,悅兒陪我走走說說話吧!”太子妃邊說邊拉了拉親暱地拉了一下沈悅兒,示意兩人並肩同行便是。
見狀,沈悅兒只得應下,跟著太子妃的速度不快不慢的往前行。
原本這次的賞花會便不關她什麼事,但太子妃卻偏偏單獨給她下了請柬,這會又刻意找她說話,想來很快便應該會知道太子妃的心思了。
兩人邊走邊聊,隨行的宮人也沒打擾,只在後頭不遠不近的跟著。
“悅兒是不是在想為何這次我會單獨請你也來參加這賞花會?”太子妃眉目如畫,是個不折不扣的美人兒,這會側目輕問,舉手投足間更是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風情。
沈悅兒赫然發現,身旁的太子妃當真實至名歸,日後太子若是能夠順利繼位的話,太子妃也完完全全的可以勝任母儀天下的威名。
“悅兒的確有過此想。”沈悅兒也不否認,更不矯情,點頭承認後卻也沒有刻意的再問什麼。
太子妃既然有些言,想來後頭便是要與她說,問與不問都一樣,又何必多此一問呢。
果然,見沈悅兒一副沉穩自若的模樣,太子妃再次笑了笑道:“悅兒果然如太子誇讚的一般心性機敏、大氣沉穩。今日,我有個不情之請,若是悅兒能夠幫忙的話,我與太子都將感激不盡。”
太子妃倒是個聰明人,三言兩語間確定下沈悅兒的性格後便直接丟擲了正題,就憑這一份果斷也絕非常人所能比擬。
沈悅兒見狀,心中不禁為太子能夠娶到一位如此厲害的太子妃而感到幸運,但面上卻依舊神色如常,並沒遲疑便直接回道:“太子妃此言可就折煞悅兒了,有什麼事還請太子妃吩咐便可,能夠做到的悅兒自當盡力而為。”
聽到沈悅兒的話,太子妃放緩了腳步。停了下來,點了點頭後直接便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的,反倒是讓悅兒笑話了。是這樣,最近太子夜裡時常做同一個夢,弄得最近都有些心神不寧的。看了太醫也沒用,只道是心病還需心藥醫。太子總覺得那個夢是不祥的徵兆,很擔心夢裡頭的一些不好的事會發生。所以我很想請國師能夠單獨替太子卜算一下那個夢,看看到底代表著什麼,也好讓太子安心一些。”
聽到這。沈悅兒當下便打斷太子妃的話道:“太子妃是不是找錯人了,這樣的事情您應該直接跟國師說便是,與我說道一點作用也沒有呀!”
“悅兒莫誤會。事情是這樣的。”太子妃見狀,連忙解釋道:“國師曾明言有先,除了卜算國運之外,不會替任何人單獨卜數與未知相關的事情,哪怕連皇上都不例外。所以若是我直接去找國師的話。此事他肯定是不會答應的。”
“太子妃莫不是也聽信了前些日子京城所傳的那些流言,覺得我與國師之間真有什麼不清不白見不得人的關係,所以我去跟他說的話,他一定會私下裡同意的嗎?”沈悅兒毫不猶豫的冷下了臉,明確拒絕道:“如果太子妃真這般想的話那可是大錯特錯了,這事我幫不上任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