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還請太子妃另請高明吧!”
見沈悅兒拉下了臉,太子妃反應也極快,當下便說道:“悅兒真心誤會了。看來還是我的話沒說明白,實在是抱歉了。”
她也不急,只是神色顯得很是真誠,一副絕對不是那個意思的樣子先行表露了出來,而後這才重新解釋道:“是這樣的。我也是沒有辦法,看著太子成日那般夜不能寐的實在是著急。所以這才想著試上一試看看能不能讓國師私下破例一回。我知道你與國師間清清白白的,只不過因為祈福一事,你畢竟還是比我們這些人都與國師相處得久一些,交情上自然也會強上一些。如果悅兒能夠幫忙求個情的話,說不定會有希望的。”
“太子妃實在高看了悅兒,同時也低看了國師的原則,此事太子妃還是自行去找國師商量吧,悅兒當真沒有那個能耐!”沈悅兒說罷,一副準備離開的樣子。
太子妃自是不想就這般沒了下文,因此拉著沈悅兒極為誠懇地請求道:“悅兒就幫忙試上一試吧,我也知道此事的確有難度,所以不論國師最後同不同意,只要悅兒幫忙去跟國師求個情,成與不成這份人情我與太子都記下了,日後自當感激不盡!”
“太子妃又何必強人所難?我若有那個本事說服得了國師改變他的原則的話,那豈不是比起原先流言所傳的還要厲害了?”沈悅兒不再與太子妃多說,面無表情的最後說道,“今日這事我自會不做從來沒聽說過,太子妃不必擔心我會與任何人言及,但請日後莫再跟悅兒開這樣的玩笑,悅兒還有事,恕不奉陪!”
說罷,這一回她連行都沒有再行,直接調轉了方向便大步離開,看得一旁不明所以的宮人都驚訝不已,不知道這沈悅兒突然之間為何就這樣毫無禮貌的走了。
不過見太子妃雖然神色也不太好,但卻並沒有惱火追究的意思,所以眾人自是當做沒看到,不去多那事。
要知道沈悅兒的厲害早就已經從京城傳到了宮裡頭,連華王都招架不住,她們這些當奴才的沒事找什麼黴頭呢?
沈悅兒很快便在那盆七色幽蘭前找到了張畫柔,只是稍微朝一旁還在的趙頌示意了一下,而後便直接帶著張畫柔轉身便離宮。
其實這會她心裡並沒有面上所表露出來的這般氣憤,不過既然大家都在演戲的話,那她自然也只能夠跟著將戲給演成全套。
她明顯的察覺到附近有好幾雙隱藏著的眼睛一直在觀察著她,那些人應該就是太子妃的眼線,無非就是想看看她到底是真生氣了還是裝的罷了。
表面上看,太子妃是真想讓她幫忙找江楓求個人情,可實際上稍微往深一點去想,這種事情便經不起推敲。江楓如果是那般沒原則的人,那麼皇帝也不可能對這個國師如此的尊敬了。所以於太子妃而言。絕對應該明白,即便自己真與江楓有什麼關係也是不可能令江楓輕易改變這種大是大大非的原則問題。
沈悅兒很是清楚,太子妃應該壓根就沒想過真找江楓替太子卜算什麼,做什麼夢也不過是個藉口推辭,為的不過是想試探她罷了。
可太子妃試探她與江楓之間到底有無什麼關係的真正目的又是什麼呢?這一點沈悅兒暫時還想不清楚,但不論如何卻是絕對不會讓那女人算計到自己頭上來的。
張畫柔顯然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見沈悅兒一改常態滿面的惱火,卻也不敢多問,趁機跟趙頌揮了揮手後便二話不說的跟著沈悅兒先行出宮。反正今日她要看七色幽蘭的願望已經達成,雖然還有點意猶未盡。不過卻也足夠了。
而這會心裡頭滿滿當當的都是擔心著沈悅兒,但這裡畢竟是宮裡頭不方便,而且悅兒姐姐一幅不欲多言的樣子。便也只得等出了宮再說。
二皇子與三皇子等人此時都注意到了滿是不快,大步往御花園出口而去的沈悅兒,一時間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還沒來得及過去問問一轉眼沈悅兒便走得很遠了,因此只得打消了念頭。
拐彎之處。沈悅兒被人給攔了下來,抬眼一看卻發現竟然是彩靈郡主與張家五小姐張畫媚。
“咦,媚兒,你就嫂嫂跑這麼快做什麼,這賞花會才進行了一小半就呆不下去了,難不成是又做了什麼虧心事嗎?”
彩靈郡主一副不怕死的模樣朝著一旁的張畫媚說道著。看她如今這樣子,似乎已經將前些日子在沈悅兒跟前吃虧的事給忘記得一乾二淨了。
張畫媚嘲諷不已經的回話道:“哪能呀,我這嫂嫂本事厲害得緊。做了虧心事也只會臉不紅心不跳的讓人看不了來,依我看,只怕是急著要去見什麼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