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這麼些年的情份卻是絲毫不會減去半分的。與以前一樣。賢親王府還是你的家,你隨時都可以回來,不必在意外人的說法想法。”
“王爺多慮了。悅兒自小受王爺教養之恩,又豈有責怪王爺的道理。賢親王府是悅兒的半個孃家,悅兒自然不可能生出其它任何不應該有的想法,還請王爺寬心便是。”沈悅兒亦不痛不癢的回了一句,但卻並沒有忘記提醒趙澤霖自己依然所不可更改的態度。
聽到兩人的這番對話。眾人先是如同又明白了什麼,而後再一想。卻發現好像反倒是更加的不明白了一般。
特別是賢親王的態度,對於沈悅兒的態度,與以往所表露出來的完完全全不同。他的目光帶著一種極為濃郁的喜愛與熾熱,不似長輩,分明便是毫不掩飾的男女之間的喜愛!
相較而言,沈悅兒的態度明顯有些疏離,語氣清清淡淡,沒有半點不應該有的神色。
這會,不少聰明之人,似乎終於看明白了些什麼。更有人很快聯想到沈悅兒小小年紀便哭著喊著要嫁到安陽侯府一事,倒是瞬間如同發現了什麼驚天秘密一般神色無比的複雜。
不過,不論在場之人如何想,卻沒有誰敢當著賢親王的面明說什麼,哪怕連竊竊私語都暫且不敢,省得一時嘴快唯恐給自己造成些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而這個時候,提起了問題的皇帝神情亦略顯複雜,雖然剛才的這個話題是他故意引出沒錯,但很明顯,他的那個好皇弟趙澤霖似乎壓根不介意於這個話題,相反還故意怕人不知道一般的對曾經的義女表露出那般明顯的不應該有的感情來。
這讓皇帝極為不解,不明白趙澤霖到底想要做什麼。他還是頭一回見到這個聰明絕頂的皇弟自個做著這種往自個身上撒髒水的事情出來,所以一時間也拿不準到底是個什麼用意。
“聽了半天,原來竟是個誤會呀!”皇帝索性裝做什麼都沒看到一般,笑著接過了話說道:“看來朕今日無心的一句話倒是還做了件好事,讓賢親王與悅兒丫頭澄清了這麼大的一個誤會。”
“賢親王!”他邊說邊側目看向了趙澤霖,商量著詢問道:“依朕看,既然是因為誤會才錯斷掉了你們之間這份義父女的關係,倒不如趁著今日這個好日子,再次當從恢復你們之間義父女的關係如何?”
皇帝一副極有興趣當見證人的模樣,邊說那目光邊在趙澤霖與沈悅兒間來回移動。
“悅兒,你說呢?”趙澤霖卻並沒有馬上回復皇帝之言,反倒是再一次出人意料的含笑看著沈悅兒,滿是寵溺似的詢問起來。
沈悅兒心中暗罵了一聲。趙澤霖這個渾蛋倒還真是會找她的麻煩。明明知道不論是狗屁義父女關係還是其它任何關係她都不願意與其沾上,卻偏偏還故意要拿這個話來問她。
說願意?那豈不是日後還得被趙澤霖拴著個所謂的義父女名義這呀那呀的扯不清?說不願意?更是容易讓人聯想重重她是不是另有所圖。
總之這個問題讓她來答怎麼樣都不是她所想要的,轉念一想,倒也沒再猶豫,直接將問題給推了回去:“王爺的意願,向來不受任何人左右,悅兒雖不才,如今卻是懂禮,除了自己的事情自己拿主意以外,旁人的想法都不會干涉半分。”
“好。說得好!看得悅兒如今果真是愈發的長大懂事了!”趙澤霖滿是讚許的點了點頭,神情之中又是自然而然的流露出縱容之色。似乎不論沈悅兒說道什麼,於他而言都是極好的一般。
而後。他終於暫時將視線從沈悅兒身上收了回來,扭頭看向皇帝道:“皇上,再次恢復之事依臣弟看倒也沒什麼刻意的必要了,否則這一會收,一會斷一會又恢復的。反反覆覆的到像是場兒戲了。反正臣弟待悅兒的心一如從前,名義上的這點東西到底有沒有卻也無所謂了。”
皇上一聽,自然也不會再多說什麼,點了點頭笑著說道:“這話倒也不假,正如悅兒丫頭所言,賢親王自個拿主意便是。”
幾個回合下來。關於義父女的事情在皇帝的這句話裡頭倒也總算是落下了帷幕,而看著這會還一直單獨站立於殿前下方的沈悅兒,趙澤霖再次出聲道:“好了。這說著說著話一多倒是險些將喚悅兒出來的正事給忘記了。草原來的貝兒公主怕是有不少話要與你說,我們說了半天倒是將公主給慢怠了。”
聽了好一會的貝兒公主見總算有人想起了她來,卻是連忙笑著說道:“無妨無妨,這會想起我來了就行了。”
“原來你就是沈悅兒呀,果然長得跟那天上的仙子一樣漂亮。難怪我十六哥一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