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王最器重的兒子,哪怕如今雙方準備聯姻建交。
雲陽自然也明白趙澤霖這會突然而來沒安好心,不過光天化日下倒也不至於這般著急明顯的對他這個草原特殊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來。
他看似不經意的透過窗戶往下看了一樓,而後又是搖了搖頭一臉好笑的模樣繼續說道:“賢親王好大的排場,出個門帶這麼多人開道。這滿樓門口站這麼多的私衛。還怎麼讓人家酒樓做生意呢?光看著你那些殺氣騰騰的手下都沒人敢往裡頭再邁一步了呀!”
“小王子誤會了,本王帶這麼多人可不是為了擺什麼捧場。而是特意前來保護小王子的。本王知道小王子今日在些宴客,所以特意將整個如意樓給包了下來,如此一來,即不會影響到任何人的,也能夠絕對的保障到小王的安全,畢竟小王子如今身份特殊,當然是不能出半點差池。”
賢親王沒有在意沈悅兒的冷淡,神情平靜如水般:“最近京城不知打哪裡突然冒出一夥賊人來,小王子可是貴客,本王自然不能夠讓那些人衝撞到了小王子,所以特意派人親自過來相護,打今日起到小王子離開大盛的這些時日,底下那些人都會一直跟隨小王子,貼身保護。”
“哦,是這樣嗎?原來大盛國的治安也不過如此,這天子腳下竟然也會有賊人做亂嗎?”雲陽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看向了沈悅兒:“悅兒呀,那你可也得當心了,這樣,我還是現在就親自送你回去吧,免得那些賊人不長眼衝撞到你,我可是會心疼的!”
雲陽哪裡不知道賢親王對沈悅兒的那份齷蹉心思,更明白這個貨來了悅兒自然不想再在這裡久留,因此邊說邊站了起來,準備先送沈悅兒回去,省得再在這裡對著賢親王這張討人厭的臉。
沈悅兒點了點頭,起身準備離開。
“小王子是貴客,這點小事自然不必親自去辦。本王正好有事要去趟安陽侯府,順道便可將悅兒送回去。”賢親王卻並不退讓,直接也跟著站了起來,當然沒有打算讓雲陽再去送沈悅兒回府之類的。
雲陽哪裡可能依言,正想出聲,但賢親王卻再次說道:“對了小王子,本王來的時候聽說貝兒公主正四處找你呢,貌似急得都快把整個官驛處都快給砸了。你最好趕緊回去看看,若是貝兒公主出了什麼意外的話可就不好了。”
賢親王這番話頓時讓雲陽臉色一沉,趙澤霖這是擺明了在威脅於他。正想出聲反駁,卻被沈悅兒給攔了下來。
“雲陽,你還是先回去吧,公主剛剛來京,一切都陌生得緊,先去安撫好公主才是。反正你暫時也不會離開,等你得空了再聚便是。”沈悅兒看著雲陽,用眼神示意他大局為重,切莫為了這點小事而義氣行事。
而後她又看向賢親王道:“王爺好意,悅兒心領,不過我的安全我自己心中有數,就不勞您擔心了。我還有些旁的事情,先不回安陽侯府,王爺有事也請自便就是。”
“告辭!”說著,沈悅兒又朝著雲陽笑了笑,而後什麼都不再多言,自行轉身先行離開。
阿久見狀,連忙跟了上去,主僕兩人很快便出了門下了樓,離開了如意樓。
出門之後,阿久朝著沈悅兒問道:“悅兒小姐,咱們現在要去哪?”
“哪都不去,逛街!”沈悅兒神色如常,扔下這麼一句話後便自行溜達了起來。
這會功夫,她才懶得去管趙澤霖到底想做什麼,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先行靜觀其變即可。
至於雲陽,也不是傻子,明知趙澤霖早已回京,那麼此番出使大盛自然是提前做足了準備的,當然不可能輕易的便差了人家的當。她就算不放心雲陽,也不可能不放心天可大汗,不放心未來草原之王的實力。
兩人身影很快消失不過,而云陽當然明白沈悅兒的意思,愣是拉著賢親王故意耽誤了半天,確定那丫頭已經走遠了之後,這才笑呵呵的抽身離去,至於趙澤霖派過來給他當“保鏢”的那一干私衛他也由得去,一大幫子人開道什麼的這樣大的排場也算不錯!
等沈悅兒與阿久慢慢逛回安陽侯府時,卻並沒有看到賢親王過來的跡象,很顯然剛才他也不過是隨便找的個藉口想不想讓雲陽送沈悅兒罷了。不然的話,好端端有哪有什麼事值得堂堂賢親王親自跑到安陽侯府來呢?
打發了院中其他人,沈悅兒自行回屋裡頭休息去了,直到晚膳過後,張傳業卻是過來了。
“悅兒,你與那草原小王子是舊識嗎?”張傳業有些不解的問道。
“算是吧,怎麼啦?”沈悅兒不知道張傳業這般問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