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慶祝,同時也是為明日即將離開的張傳仁送行。
而與此同時,千里之外的某輛馬車上,一名神色略顯蒼白的紫衣男子突然心頭一疼,如同被刀絞了一下似的,額頭上都直接冒出了冷汗。
本來就有傷的胸口更是滲出點點血絲,一時間讓那紫衣男子的臉色愈發的變得死灰起來。
“王爺,您怎麼啦?是不是傷口又裂開了?”一旁的侍從嚇了一大跳,連忙叫停馬車,命隨行的醫官上車檢查醫治。
紫衣男子並沒有反對,也沒有出聲,任由醫官替他檢查上藥,而他的目光則始終陰沉的盯著某一處樣子極為嚇人。
解除了蠱毒了嗎?原來真的為了血引而來!他突然露出了一抹毫無溫度的笑容,一時間讓他原本極為英俊的面容變得冷酷無比。
看來,小丫頭真的長大了!不過短短几個月的時間而已,她竟然已經知道一切,並且可以用這樣的辦法解除掉體內的蠱毒!看來,他還是太過低估了這小丫頭的本事了!
只不過,悅兒你真以為這樣就能夠完全擺脫掉我的掌控嗎?紫衣男子笑得愈發的令人發毛,突然喃喃而道:“等著吧,我會好好懲罰你的頑皮與不聽話!沒有人能夠幫得了你,就算是他也不例外!”
這樣的聲音頓時讓上藥的醫官都不由得一陣冷顫,險些再次碰傷賢親王的傷口。他頓時嚇得驚出一身冷汗,幸好剛才的失手沒有被王爺給處罰。
上好藥,重新換好繃帶之後,醫官趕緊著退下了馬車,幾乎有種死裡逃生的感覺。
沒錯,馬車上的紫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聞名天下的賢親王——趙澤霖!
此時,趙澤霖心中清楚,以沈悅兒一已之力自然不可能有這般大的能耐能夠如此順利的刺殺到他從而取到血引,除了他的死對頭以外,很顯然張家已經跟小丫頭聯成一氣了。
不但是張家,甚至於皇室中其他的一些勢力都應該被小丫頭所利用到,不然的話,短短几個月內,京城之中不可能出現那麼多突然的變故。
看來,真正的小丫頭已經回來了,這一次是當真回來了!
這般說的話,他還真是得好好感謝他的死對頭,不論那個可惡的傢伙動了多少的手腳,但小丫頭卻是的的確確的回來了,不是嗎?
真是不懂事的丫頭,這才剛剛回來竟然便試圖著想要對抗於他,這麼久以來,她的脾氣倒是一直不曾改變過。
想到這,趙澤霖又突然笑了起來,只不過這一次的笑不再似先前一般冷酷無情,反倒是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痛快與開懷,還有一絲怪異到了極點的溫柔。
回來了就好!哪怕這會暫時迷了路又如何?他自然有的是辦法讓小丫頭重新回到正確的道路上來!至於那個陰魂不散的死對頭江楓,這一次,他會好好的將其收拾個徹底乾淨,永絕後患!
122 規勸、我想你了
第二天,張傳仁一早便離開了安陽侯府,他的離開並沒有引起府中人多大的關注。
沈悅兒知道,臨行前,張傳仁與安陽侯之間有過一次較長時間的單獨談話,具體都說了些什麼卻是誰都不清楚。
於媽也跟著張傳仁一併走了,昨個晚上過來將最後一批制好的藥丸給她送了過來。沈悅兒準備了一筆銀票給於媽,於媽只說安陽侯已經替她三少爺準備了足夠的費用不肯再收。但孤身在外最不嫌多的自然就是錢了,所以沈悅兒還是強行塞給了於媽讓其收下。
侯府中人只知道三少爺要出門求醫,可能要很久才能夠回來,其它的自是一概不知。不過對一個長年淡出眾人視線的庶出少爺的離開,也並沒有多少人會有什麼興趣。
沈悅兒沒有再去特意送行,而下午的時候,七小姐張畫柔也如昨日之約到惜芙院來找沈悅兒了。
張畫柔性子直,沒那麼多彎彎腸腸,一來就直接將她六哥張傳禮的事情說道了一遍,言辭之中頗是為兄長擔心煩惱之意。
沈悅兒原本還以為是多大的事,沒想到竟然不過是個少年懷春萌生情意,不料對方身份過低卻是門不當戶不對,看似終究無法一成心願罷了。
張傳禮不過剛剛十五歲的年紀,沒想到竟然這麼快便有了這些方面的煩惱。不過轉念一想倒也正常,莫說古代少男少女都比較早熟,更何況這種年紀本就是情犢初開最美好的時節,不用討生活不用煩前程的富家子弟不去愁這些風花雪月還能夠愁些什麼呢?
更何況,張傳禮與張家五小姐張畫媚同年,不過小了個把月而已,張畫媚都一早芳心暗許。為情費盡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