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傅子玉的女人,他不能靠近,誰能靠近?
“呵呵。別人會靠近我,也不可能是跟你一樣。”
本就對他還帶著火氣,現在卻聽見傅子玉自大獨佔欲強的話語,傅月溪心底那點兒原本沉溺的火星子又一次的寥寥燃燒了。
“哦?此話怎講?嗯,那就說說我靠近你是哪樣兒吧?”
若有所思的語氣,男人緊扣著她腰肢的手臂緊了緊,另一隻手散漫的在她難得披下來的長髮上梳理著,漫不經心的動作中,卻殘留著男人心頭的一抹餘溫,難以察覺的溫柔。
沒有想到傅子玉今天竟然有這麼多話說,傅月溪頓時就覺得她每說一句話,身後的男人都一定會有辦法說出下一句。
他是個全才。
還是個能說會道的,外界人只道他是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且沉默內斂較為低調的男人,卻不知道他實際上是個腹黑陰損自大又自私,獨佔欲極強且能說會道的男人。
像是無力又像是無語了,她緊緊的閉了閉自己的雙眼,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明天還要上班,能不能先放過我?”
白天在公司內到現在這一刻,傅月溪明白了什麼叫做度日如年。
“我也要上班不是不放過你,是放不下你。”傅子玉啃噬著她的耳垂,清淡的聲音略顯涼薄,在漆黑的臥室內,感受著她近距離的呼吸聲和心跳聲,整個人投注於屬於她味道的臥房,其實也是一種享受。
自從今天早上與她有了那一場冷戰以後,傅子玉就徹底的醒悟了過來。
對付傅月溪這種得寸進尺的女人,是決計不可以軟的,一定要硬一點,再硬一點。
誰讓她壓根兒就不喜歡吃軟的?她喜歡吃硬的!
放不下?呵!
傅月溪默,垂下頭,她哭笑不得,若是不放過她,那這麼在臥室內站著也根本就不是回事兒。
就在她沉默一秒的時候,來自於男人的摧殘再度將她的精神逼到極點,就要崩潰的腦細胞全都要死在這睡眠不足上了,心頭大怒的傅月溪感受著耳垂上螞蟻啃咬似的密密麻麻難耐瘙、癢,眼底冒火。
“傅先生,如果你現在不想睡,就請你離開這個房間,畢竟你不要睡,我還要睡,好麼?”
傅月溪這人沒有別的習慣和特點,最大的就是性格特點了,她看起來好說話,對什麼人都可以微微一笑,對什麼事兒都可以過往雲煙,但是她卻是個超級犟的主兒。
一旦撅起來,那估計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
“傅小姐,傅先生?嗯,挺不錯的稱呼,別緻一格。”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也沒有答應她的要求,直接錯過話題,男人略帶調笑的聲音在黑暗的空氣中有著幾分不可比擬的痞雅。
雖然面色有些僵硬的緊繃,但傅子玉卻還是耐著性子跟她玩。
既然她要鬧,那他總得受著。
正所謂無理取鬧是女人的天性,任由心尖兒的女人無理取鬧,是男人的本性。
渾身一僵,傅月溪臉色有些繃不住的難看了起來,哪兒還在乎躲在她後邊兒緊扣著她腰肢、一靈活舌尖兒往她耳根子後頭一陣亂掃舔舐撩撥著她的傅子玉到底想幹什麼啊?
雙手齊上,狠狠的握住了他看似均勻可卻無比有力的手臂。
拼了命的往一邊兒推去,就是要把他弄走,不讓他在她身上作亂。
丫的!
怒了。
正沉浸在被傅子玉騷擾的情緒裡頭的傅小姐壓根兒就忘記了現在他們所在的地方根本就不是傅子玉那個私人別墅,而是她家,是傅賓鴻也在家的這個家。
狠狠抬起後腳跟兒,沒有任何一絲心軟的使上了全身的力氣猛地踩了下去!
緊接著,‘唔’的一聲悶哼自身後響起。
男人的腳尖兒被她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踩得抽疼,可卻也只是悶哼一聲,再沒說其他,反倒是笑的毫不在意的開了口:
“你要是踩了痛快,那你隨意。”
沒有怒罵,沒有今兒個大早上的冷漠,這樣的傅子玉,其實才是真正一直以來在傅月溪心目中的傅子玉,沒有見過他冷下臉來殺氣重重的樣子,所以就連他陡然漠了下來的目光,她都不習慣。
今天那種冷厲的目光,簡直就是讓她受傷。
“不了,我是個正常人,幹不出這麼沒同情心的事兒。”明知道他很痛,心底也疼了一會兒的傅月溪揚起頭,雙目在黑暗中移向別處,盡全力的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讓自己的這點兒注意力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