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攫取。
就在這動靜不大不小的時候,外頭傅賓鴻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溪丫頭啊,睡覺了麼?子玉不是來看你了嗎?怎麼回事兒,房間裡還關著燈啊?開門呀、溪丫頭,你老爹我來了還不開門,我知道你在裡頭,別以為躲在裡邊兒不出聲!開門呀(無限迴圈,開門呀,你們懂得)”
傅老爹這麼喜劇的敲門真是讓傅月溪又驚又樂。
摟著傅月溪的傅子玉微眯著狹眸,感受到了女人身體的放鬆,趁著這個空檔迅速的出手,外頭一門之隔,傅賓鴻就站著,但他卻還是沒有任何想要停止手頭‘要事’的意思。
撫摸著她滑嫩的臉蛋兒,傅子玉心底一暖,她在,他就是安心。
情不自禁的撩起她一抹散亂的髮絲兒,男人俊美無儔的輪廓在黑暗裡有著比撒旦更具吸引力的迷人,讓人望一眼都會極度沉迷的狹眸中浮現了一絲略小的滿足,但更多的,卻是明顯的慾望。
如同燃燒著火苗兒的野獸。
在這個漆黑的臥室內,就要點燃。
昨夜她才在他的家,他的床,他的懷抱裡盛放,今夜,他又怎麼可能讓她如此之簡單的入眠呢?
感覺到自己對她的迷戀,傅子玉在心頭對自己冷嗤不已,可手裡的動作卻是怎麼都停不下來。
緊緊貼著傅子玉的傅月溪感受到男人修長的指尖在身軀上點燃的火苗,滾燙的心也因為傅子玉的種種撩撥與挑釁麻溜兒的翻滾了起來,即將要爆發的怒火隨著慾火一同被他點燃。
可是她是真的無能為力。
腿軟就不說了,全身的骨頭就像是被拆開來以後再度組裝了一次似的,那種感覺,不是痛,不是難受,是酸脹。
“沒有啊。爸,我睡了,躺著了,你也趕緊睡吧。”外頭傅老爹的聲音還在響著,傅月溪原本燃燒的怒火和慾火頓時間變成了緊張與害怕,她跟傅子玉之間的這點兒事兒,決不能讓父親知道。
尤其是她已經跟他滾了床單的真實事實。
倒是不用擔心父親不同意她跟傅子玉之間的戀情,而是——
現在她自己都無法接受已經跟他產生了關係的事實,那別人又怎麼可能會接受呢?這東西並不用怕,只是需要時間而已。
傅子玉聽著她這有些顫抖的聲音,知道她擔憂的是什麼,所以行為也更加肆意了起來,靠近了她銜住那兩片柔軟粉嫩的唇瓣就是一頓逗弄,輾轉廝磨著她、
低笑一聲,他輕咬了她一口問:“睡,還是不睡?”
傅月溪緊張的連呼吸都快停止了,這廝竟然還故意大力吸吮她的紅唇,使得她呼吸急促了起來,微微粗重的喘息聲其實根本不易被察覺,但是做賊心虛的傅月溪就是被傅子玉給看透了。
她其實就是怕了。
怕父親知道她跟傅子玉之間的事兒。
沒有說話,她雙手緊緊的往傅子玉的手臂上掐去,男人的手臂似乎也有著無與倫比的力量,就連皮肉中的筋骨都未曾摸到,硬度挺厚實的手臂明顯是練家子的身份彰顯。
“我開不開口,關鍵在於你,你只要告訴我,睡,還是不睡。”
輕笑一聲,傅子玉似乎特別熱衷於如此一幕,心頭明顯真正愉悅起來的他笑著,連帶著胸膛前邊兒禁錮著的傅月溪都能清楚的從背部感受到,發自他身上的威震。
可是這話也說的太現實了吧?
睡,還是不睡?
操!
這明顯就是趕鴨子上架,逼小妞兒上床。
意有所指的傅子玉明白,她什麼都聽得懂,只不過是逃避罷了,但今兒個她覺得受傷,他又何嘗不是?可惜的是,他在這份感情中佔據的是愛人的那一個,所以這段戀情,他註定走的更艱辛。
被愛的那一個,才是幸福的。
“我不想睡,但也不想不睡,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可以雙選麼?”傅月溪腦袋突然靈光一閃,默默開口試探。
傅子玉心頭一笑,明白她這點兒小把戲,頓時就咳了一聲,男人的咳嗽聲從屋內傳來,這會兒可把傅老爹給急壞了,當時他就驚呆了,迅速狂敲門,聲音裡除了焦灼就是急切。
“溪丫頭快點開門,裡頭是不是有人?是不是又出了什麼事情?”
因為才經歷了一場綁架事故,傅月溪也對出事這個詞語敏感到了極點,而傅老爹更是因為女兒被綁架自己卻被矇在鼓裡而自責著,現在突然有男人的聲音出現在她的房間內,他能不急能不擔心能不害怕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