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坐在沙發上看了起來。
白莉姿看到我在看東西,也沒有再叫我,其實大不必叫,一個廚房兩人待著就足夠了,我現在要做的便是降低自己的標準,以便待會兒能夠吃下白莉姿做的東西。
我看的正投入,廚房突然傳來張存的聲音:“小心”接著便是白莉姿的尖叫聲,我趕忙放下手中的東西向廚房跑去,只見張存擋在白莉姿面前,裸在外面的手臂被濺出的油燙出了好幾個水泡。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白莉姿緊張的看著張存說道。
張存齜牙咧嘴地說道:“沒事兒,真沒事兒我不疼!”
我看了看鍋裡,立刻明白,是白莉姿將帶水的菜沒經處理就扔進了鍋裡,才導致油濺了出來,幸好張存發現的及時,要是濺到白莉姿臉上,一張俏臉就遭殃了。
我對張存說道:“你還真給她擋了啊?”
“廢話,就是刀子我也給擋了。”
我笑了笑,我之所以這麼問就是要給張存表決心的機會,其實如果是田甜我也會毫不猶豫這麼做的。
“小白,趕緊給人家拿藥膏啊,都出水泡了。”
愣在原地的白莉姿這才反應了過來,她急切地說道:“家裡沒有,我這就下去買,張存你忍忍啊,我馬上就回來。”說完來不及換鞋就向外面跑去。
“你錢包都沒拿,是想把自己抵押在藥店麼?”我說著追上白莉姿從口袋裡掏了一百塊錢遞給了她。
“回來還給你。”白莉姿接過我的錢便急匆匆的向電梯口走去。
白莉姿剛走張存就齜牙咧嘴地笑道:“這一下燙的真值,她還從來沒這麼緊張過我,哎呦喂真他媽疼!”
“你別笑了,比他媽哭還難看。”我對半笑半哭的張存說道。
就在這時候我電話響了起來,我從口袋裡掏出電話看了看,是許久不聯絡,遠在淮安的老大——吳波。
“喂,王兢,我剛到揚州出來聚聚吧。”老大對我說道。
“你怎麼來揚州了?”我驚訝的問道。
“哎~別提了,我老爸在這邊把潤豐廣場的工程接了下來,上個星期出岔子了,我老爸就讓我過來處理了,估計一會半會兒還走不了,得在揚州待上一段時間的。”老大語氣抱怨地說道。
我這才想起,老大家裡是做園林工程的,在江蘇省基本都有工程,他來揚州真沒什麼好稀奇的。
“那咱兄弟以後見面的機會不就多了麼?”我笑,道。
“是啊,你來銀石餐廳,劉傑也在這,我們兄弟三個好久沒聚了。”
老大話音剛落,我心就一沉,此時的他並不知道我和劉傑的恩怨,我稍稍猶豫了一下,道:“你們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就到。”
“你別磨蹭,酒菜都點好了,就差你了。”老大催促,道。
“十五分鐘保證到。”我說完便掛掉了電話。
在老大剛說劉傑在的時候,我猶豫過要不要去,但轉念一想,既然他劉傑不避諱我,我就更沒有避諱他的必要了,至少我是坦蕩蕩的這真是一次很有趣的聚會。
這個時候白莉姿也終於從外面回來了,一進屋她就拉著張存,要給張存抹藥膏,張存自然是求之不得,他坐在沙發上,白莉姿用手輕輕的往他被燙傷的地方抹著藥膏。
此景讓我笑了笑,這個時候我還是迴避比較好,我對二人說道:“有朋友來揚州了,我出去聚聚。”
“啊!你不吃我做的飯了?”白莉姿停了下來問我。
“你做的飯張存一定喜歡吃,至於我嘛,還是等我們家甜爺回來,吃甜爺做的飯好了。”我說著對二人擺了擺手向屋外走去。
屋內傳來張存誇張的喊叫聲:“哦~~啊~~~疼~~~疼~~~~疼!”
白莉姿緊張地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輕一點。”
兩人的聲音越來越模糊,是因為我越走越遠!~~~~
天已經越來越暗,我開著車向約定的餐廳駛去,開啟車窗我給自己點了一根菸街燈通亮,又一盞盞的向後退去,風輕柔的吹拂著這個城市。
路過校園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張張喜笑顏開的臉,一群學生勾肩搭背,大聲又放肆的說笑著,在他們眼裡好似沒有煩惱,未來都是清亮的記得某一年,我們也是這樣的,這樣的不羈、這樣的放肆,這樣的把兄弟情看的重於一切!
這一年,這一天,兄弟再聚,是什麼樣的心情我不知道,或許只有老大,還是那一年的老大,而我和劉傑,已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