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2 / 4)

個大堂經理王海嗎?因為他是能在上班時自由走動的,但聲音不像呀!

他正急得出神,不想,白校長迎面走來,他忙不迭地趕緊往教室裡走,白校長卻叫住了他,用對親信的口吻對他說:“小劉呀,趕緊把你的耳機摘下來,這可不像話。已經有人跟我說你老戴著耳機聽歌聽的出神,我還不信呢!小劉呀,這個毛採不好,你剛來,人都盯著你呢。要樹立一個好形象呀。去吧。”

他感激地謝了白校長,邊往教室走邊罵學校裡的人多管閒事。可從此他還是小心翼翼的了,這就讓他的竊聽變得七零八落起來,心裡很不舒服,就如同間二撇三地看電視劇一樣,也因此又弄得他疑神疑鬼了起來,就如同用這一節的電視劇去猜測上一節沒看過的電視劇的情節一樣。

這天,他又聽到了那男人的親暱的私語聲,但剛聽了個開頭,見一個老師遠遠地走來,就趕緊收起了耳機,等人家走過去了再聽,已經沒戲了。他就恨死了那個老師。不想,趙雅麗的手機響了起來,他又凝神去聽,不由得跳了起來,竟然是馬長青打來的!也就是說,趙雅麗揹著他在跟馬長青來往著!

而這個情況王麗竟然跟自己隻字未提,這更證明趙雅麗和馬長青現在的關係非同一般了,因為王麗顯然是在故意蒙自己了!因為王向蓉一定會把馬長青和自己以及趙雅麗的關係告訴她的,所以她才會把馬長青和趙雅麗又在聯絡的事兒瞞起來的。他就聽見馬長青約趙雅麗出去吃飯,口氣還是像先前那樣的熟不拘禮,更證明了他們並不是剛開始聯絡的,要是剛開始聯絡,雖然以前是老熟人,但分開些時候還是會生出些生分來的。

但讓他欣慰的是,趙雅麗說她今天沒時間出去了,這說明趙雅麗對馬長青還是限定著一個距離的。可一會兒,他就覺得正是這點兒距離,使他感到了岌岌可危的恐懼,像看著在大風裡搖來晃去的鳥窩一樣懸起了心。也就是說,如果鳥窩掉到了地上,人反而心安了。這時,他又不由得聯想到那個對趙雅麗親暱私語的男人的聲音,王麗對那件事也是隻字未提!因為以她世故的眼,不難窺破有一個男同事和趙雅麗態度曖昧的!他就對王麗恨的牙癢癢的。轉而想:“你恨人家幹嗎?人家本來就是要拆散你和趙雅麗的,人家又沒失職,失職的是趙雅麗!她不守婦道呀!”

他就怒髮衝冠起來,要不是正在上班,真要去質問趙雅麗瞞著他到底跟多少男人眉來眼去!好在這一拖延,他的火氣也小了,就想到趙雅麗要是來個死不認賬,自己有什麼轍呢?要是倒打一耙,說自己誣陷她,那可是吃不了兜著走了!因為你沒證據呀!

你能說這是我竊聽到的嗎?他就想起了那個四川鞋匠的話來:“男人嘛,就該睜隻眼閉隻眼,千萬別去弄個究竟,要不,可太痛苦了。”

才明白這話真是至理名言,才後悔自己沒有聽四川鞋匠的話,才明白,如果天下的男人都像自己一樣給老婆的手機上安了竊聽器,就會像自己一樣大吃一驚——本以為夫妻之間是無所不知,沒什麼秘密的,不想,老婆還有一個不為自己所知道的暗室,而且永遠不準備讓自己知道!人呀,太不可信了!人呀!你到底有多少張面孔呢?人呀!你到底有多少秘密!

但是,他既然睜開了眼看見了趙雅麗的秘密,就不能強迫自己說什麼也沒看見,就像正打盹的貓聽見了耗子的動靜,眼睛還能閉上嗎?像貓一定要有所行動,他也一定要有所行動。像貓的行動及其謹慎,他的行動也及其謹慎。

這天下午下班後他回家了,對趙雅麗說:“今天我真晦氣。”

趙雅麗問他怎麼了?他說他在回家的路上和馬長青打了個照面,就覷著趙雅麗。但趙雅麗的臉上並沒有出現他預期的因為猝不及防被碰著了心虛的地方而露出心慌的神色來,而是不以為然地說:“你這人呀,太愛記仇了,過去的事過去了就算了,人跟人相處,哪有不碰不磕的呢?你要老是這樣,你的生活圈子就越來越窄了,在社會上還怎麼混呢?你跟他打個招呼有什麼呀,不管怎麼說,你跟他也是老熟人了嘛。再說,我那時是女兒身,人家追我和你追我都是正當的,你不能把競爭對手當仇人看嘛。你是不是一別臉就過去了?”

趙雅麗的這一席話又疏通了李全江的淤塞了的心,就舒坦了起來,說:“兩人都騎著電動車,一閃就過去了。我也是過去後覺得眼角隱約掃見的這個人眼熟,想了想才想起是他的,我估計他也是這情形的。他來了市裡沒給你這老熟人打電話?”

趙雅麗拿眼翻著他:“你什麼意思?不只是心裡泛酸吧?”

他嘻嘻笑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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