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
「就說笑啊。」
這回雲棲俍沒回答,只是一逕地看著她。
「你你幹嘛又這樣看我呀?」
「記住!我、不、說、笑。」他盯著她一字一句的說著,「所以別再問我,我是不是在說笑!」
「我知道你不說笑呀,可是把我削足挖目對你有什麼好?你雖然不介意我的『醜』,可難道也不在意我看不見又四肢不全的在床上服侍你嗎?」那畫面光想就覺得噁心,她就不信他的「胃口」那麼「好」。
「如果你真變成那副德行,你說我還會讓你躺在我的床上嗎?」她的沒腦子令雲棲俍不禁在心中嘆了口氣。
「不會。」她低下頭吶吶地道,可旋即又稍稍抬起頭,偷偷瞄著他。「你是不是對我厭煩了?」所以才會使出如此惡毒的伎倆對付她。
「要殺你不需要理由。」她展露的懷疑神色對他是一大侮辱,讓他想不咬牙都不成。
以他在棲雲國的身分地位,若想殺一個人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而她竟將他想得那般不堪!
「是嗎?」她的眼神更加懷疑了。
「這個問題只能靠你自己到君先生那兒好好想個清楚了。」本無意將她交給君無影,可惜她蔑視的眼神惹惱了他。
「扁扁夫人,怎麼您也來了?」滿腔怨氣無處發的綠竹一見朱媥媥,便忍不住開口嘲諷了。
「託你的福呀。」朱媥媥有氣無力的往已經敞開的牢門走去。
「等等。」看出朱媥媥身體不適的紅梅出聲制止。「左總管,夫人她」
來不及說出朱媥媥目前的身體狀況根本不能入地牢,紅梅的話就讓左弋打斷。
「這是爺的命令。」
「那可否」紅梅遞出一顆丹丸。她不是不惱恨朱媥媥帶給她們的災禍,而是防範未然,以免屆時雲棲俍又想饒朱媥媥一命,而她卻熬不過陰溼地牢內的瘴氣,那就很麻煩了。
「羅唆。」隱身暗處的驀然出聲,紅梅手中的丹丸同時被揮出丈外。他出手之快,根本無人能看清。
隨著君無影的出聲,朱媥媥感覺四周冒出一股冷到骨子裡的寒氣,讓她不禁打了個哆嗦。
「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