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們有意見嗎?」雲棲俍闃黑的瞳眸橫掃紅橙黃綠紫五侍,驚得她們倏地白了臉,忙搖頭撇清。
「沒意見就走了。」雲棲俍動了下腳,紅梅立刻跪直身子,讓雲棲浪藉由她的動作方便起身。
「她她們沒沒意見,我我有呀。」朱媥媥硬著頭皮迎視雲棲俍深不見底的闋黑瞳眸。
「你?說吧。」雲棲浪直著身子任由紅橙黃綠紫五侍為他端正服儀。
「我我可可不可以」
「你說呢?」雲棲俍表情和善的不答反問。
「我還沒有說完耶。」看著他陰森的眼眸,朱媥媥當然知道他是問心酸的,可是她都還沒說完,他怎知道她想說什麼?
「你的臉替你說完了。」當他的妾可是一般人求都求不來的殊榮,她竟一臉的亟欲擺脫?
「啊?是嗎?」朱媥媥無力的苦皺小臉,「可可是我我走路比蝸牛還慢耶。」她誇大的說著。
她本想以烏龜自喻的,可是她很懷疑這麼高的地方會有烏龜嗎?
「扶她一把。」雲棲俍瞥了紫絮一眼,就先行邁開步伐,坐上一直等在客棧外的軟轎。
「是,爺。」雲樓俍身形一動,紫絮便架著朱媥媥隨後跟上,完全不顧她還想說些什麼。
「嘔」幫樹木「施肥」的朱媥媥有些虛脫的半跪在地上。
她怎麼那麼命苦呀?!
生平沒暈過車,卻來這兒暈「走」!
才這麼哀怨著,喉頭再次傳來噁心感,令她狼狽的趴在樹下繼續「清腸胃」。
嗚騙人!什麼叫做「扶」她一把?根本是一路將她當烤鴨的強行「架」回咩!
「起來。」紫絮冷然的喝道。
「少在那兒裝死!」綠竹不屑的掃了朱媥媥一眼。
吱,生平沒見過資質那般駑鈍的女人,真受不了。
一般人若經她們姊妹那樣「熱情款待」個三、四天後,就算無法健步如飛,也定能強身健體,著地無聲。
可她呢?
被加倍招呼了五、六天,別說是健步如「飛」了,就連著地都次次「驚天動地」,把雙足以外的部位直往地上親去,身子骨更因為每天照三餐的「捉兔子」而顯得更加瘦弱,只差還沒暈過去罷了。
被吆喝的朱媥媥很想有點骨氣的當作沒聽見,可是一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