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嗎?”
謝景新聽出了她的疑心,就故意說:“不是你請來的嗎?”
“我請來的?我這是第一次見到她!你倆要沒有打過什麼交道,她能找你來嗎?”
“你們女人真好笑。她是一個基層工會主席,來找我這個市總工會主席,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嗎?”說罷把手伸進了肖莉的被窩。
肖莉把他伸進來的手推出來,說:“僅僅接觸這麼幾次,而且沒嘮什麼,她就能給你這個市委大常委打電話?你當我是兩歲小孩呀?”
“向黨保證,我說的句句是實話,不信你可以調查嘛!”謝景新說著又把手伸過去,“行了,別生氣了,放心吧。”
肖莉又把謝景新的手推出來,隨即側轉身把背給了他,說:“這回來,我得呆一個禮拜呢。”
“專門看著我?”
“別臭美啦,誰希罕你呀?”
這天過後,於雅先一連兩天到會館來找謝景新,不巧謝景新都不在,於是她就和肖莉閒聊,還帶來一些書給肖莉,與她交談“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必有一個傑出的女人”之類的話題。肖莉並沒有因為與於雅先的閒聊而喪失警覺。每次於雅先離開以後,她的種種猜疑和憂慮,便一一襲上心頭。
“你乾脆也來我們這工作吧,哪有妻子不跟丈夫走的?夫妻廝守,朝朝暮暮,雙方都有個照應嘛!”於雅先說。
“我們的感情一直不溫不火,我嫌他懶,他在家扶起筷子吃,放下筷子走,什麼也不管,一回家就拿本書或報紙不放。過去是他找話跟我說,我不理他,我懶得跟他談什麼人生價值,這些事能談出什麼名堂來?自從當了工會主席,他不找話跟我說了,整天窮忙,不回家連個電話也沒有。我有時跟他說單位的一些人事關係,他一點興趣也沒有。”肖莉嘆了一口氣說,“我們倆興趣上合不起來,常常話不投機。”
於雅先沒有插話。
肖莉接著說:“我屬於生活型的人,他屬於理想型的人,生活和理想難以統一。我倒是覺得你們倆比較般配。”肖莉說罷,兩眼死死地盯著於雅先的臉。
“坦率地說,我可沒敢想這個問題!”於雅先滿臉真誠,“我的身份和我的生活態度,決定了我絕對不會做第三者。我和你閒聊,是因為聽到人們對你們夫妻的一些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