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緊蹙,一陣戰慄過滿全身,腦中白光閃現,下面頻頻縮緊,謝季柏被她這麼一絞,也舒適地低吟一聲。
杜月兒全身有瞬間脫力,軟軟地趴在謝季柏身上喘息。謝季柏見她如此,還以她已經後繼無力,他尚未疲軟,大喜過望,推了推杜月兒,“你下來,換我來。”
他要在上面,他才是推倒的那個,堅決反對被女人壓!
少爺果然很可口,杜月兒緩過勁來,意猶未盡,決定再吃一次。於是學著謝季柏的樣,低頭在他胸前舔舔,正舔,反舔,打著圈舔。謝季柏倒吸一口冷氣,舒服得全身打顫,這個小壞蛋,學得還真快!
杜月兒感覺自己體內的事物又壯大了幾分,再接再厲,繼續吃大餐。
“月兒你下來”謝季柏低喘,身體上的快樂讓他如置天堂,男性的自尊卻讓他心在地獄,他不要被壓,嚶嚶嚶
“少爺,月兒伺候得你不舒服嗎?”杜月兒一雙柔嫩的小手四處作怪,學著謝季柏昨夜的動作,將他上下揉搓了個遍。
“不是嗷,不要碰那裡!”
“咦?可是少爺明明很喜歡嘛?那碰這裡呢,這樣好不?其實我還是覺得剛才那裡更好!”
謝季柏被這妖精整得潰不成軍,顫抖低吟:“月兒你下來”
“少爺你不要口是心非啦,你的表情明明很舒服嘛,要不要我再快點?”
謝季柏臉紅炸毛:“不行!你給我下來!”
“馬上馬上,再等等。”杜月兒隨口敷衍,絲毫沒有下去的意思。
快感急劇攀升,謝季柏微抬上身,隨著她達到頂點後的緊縮,他的身子也瞬間繃直,雙手緊緊抓住杜月兒的雪臀低吼一聲,蓬勃的慾望噴發而出,眼前一陣陣眩暈恍惚,全身力氣都被抽空,一時間什麼也想不起來。
兩人緊緊交纏在一起,喘息和心跳漸漸平復,杜月兒看著謝季柏閉眼回味的俊俏臉龐,低頭在他薄唇上親了一下,將臉貼在他胸膛上。有些事,嘗過一次以後就再難收手,杜月兒心想少爺平時挺嚴肅的嘛,沒想到在床上炸毛的樣子這麼可愛。好好玩,下次再玩。
謝季柏沒動,他的身體如泡在溫水中,暖洋洋地全身脫力,連手指都不想動彈分毫。心裡卻懊惱無比,明明不甘願在下面的,最後卻被杜月兒弄得這麼爽,擦!他盤算著下次一定要推倒杜月兒,類似今晨這種歪風邪氣絕對不能助長,不然長此以往,夫綱不振!
紅柳端了一碗肝棗補湯進來。今早謝季柏突然吩咐她給杜月兒弄些補湯喝,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看謝季柏心情頗好的樣子,她只當昨夜杜月兒給他做襪子,哄得他開心了。她將湯放在桌上,讓杜月兒自去喝湯,她則走到謝季柏床邊收拾,待看到床上的狼藉,訝聲道:“你們昨晚?”
杜月兒羞紅了臉,微微點頭。她在謝季柏面前敢肆無忌憚,面對紅柳的詢問,還是會覺得難為情。
紅柳倒沒想那麼多,只是杜月兒非正妻,按理應該喝避子湯的,謝季柏卻吩咐自己給她喝補湯,看樣子是想讓她懷上。謝家從未出過正妻沒進門,妾室先誕下孩兒的事,紅柳也不知道這對杜月兒是好事還是壞事,但至少證明謝季柏對她不是單純的寵,而是真的愛了。
紅柳覺得想用一個孩子將杜月兒提成正室實在不太可能,可如果正妻生不出孩子,又犯了什麼錯的話她從小服侍謝季柏,憑她對他的瞭解,以謝季柏對不在乎之人的狠,可能真會幹出這種事。既然兩個人之間已經插不進別人,但願老爺將來別給少爺娶妻了,免得害了無辜之人。
到了下午,鍾府的侍女給杜月兒送來點心,玫瑰蓮蓉糕,七翠糕,糖蒸酥酪,藤蘿餅她食量大,鍾府的侍女已經習慣每日除了三餐,還要給她送兩頓點心。然而今日的七翠糕的味道卻與別日不同,有一股很淡很淡的苦味。
若是一般人,是絕對吃不出來的,但杜月兒不論嗅覺還是味覺都異於常人。她將口中的七翠糕吐了出來,暗自奇怪,這東西不是第一次吃了,但很明顯今天的七翠糕里加了別的東西,雖然她可以肯定沒毒,但是她沒有浪費食物的習慣,正為難的時候,突然看到窗外榕樹下掛著一隻綠毛鸚鵡,杜月兒眼前一亮,毫不猶豫地將這塊七翠糕賞給它。
七翠糕里加了果仁,正是鸚鵡的最愛,待得杜月兒離開,鸚鵡立刻衝到食槽前啄食,邊吃尾巴還一翹一翹,十分快意。
沒多久,又有侍女進來收拾,那侍女見盤中食物已空,遂放了心。她走到杜月兒身邊,從懷中拿出一封信交給她:“姑娘,奴婢今日出府買脂粉,在門外遇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