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力沒好臉色過,如果公安局要給制服壞人的良好市民頒獎,那麼文浣浣家的武道館恐怕也裝不下了。
文浣浣的老爹和老爹的老爹都是國際著名格鬥家,從上上上輩就開了一間名叫“義武”的武術館,掌管武術館的幾代文家男人都擔任過世界知名人士的老師,所以雖然武館規模不大,但是名聲卻是極響。
而文浣浣要出來打工,純粹是因為家裡的爹媽都抵制“孩子越寵越上天”的教育方法,文浣浣沒有零用錢,偌大的武館硬是害得文浣浣變成最窮的一個,用文家女主人的說法,就是——浣浣反正和男人沒什麼兩樣,家裡管吃管睡,衣服呢就穿道服就可以了,簡單又省心,完全不顧文浣浣其實已經二十四歲,已經到了花一般的年齡的事實。
所以無奈之下文浣浣只有自力更生艱苦創業,誰讓黨太過於固執,苦了她這些基層的人。
下了公交,文浣浣慢慢走去店裡。
望著天,心情頗好,今天一定會順利的。文浣浣這樣想。
吱呀!
尖銳的剎車聲迴盪耳邊,文浣浣的身子柔韌地一側,險險躲過了一輛銀灰色路虎的車身。良好效能的路虎只滑了一小段距離就停下,文浣浣心有餘悸之後才想著自己才是受害者,忙看向那輛停住了的路虎。
如果它敢繼續往前開一步,她一定追上去敲它個稀巴爛!
文浣浣惡狠狠地想。
因為社會上肇事逃逸的太多,所以害的文浣浣這種良好市民也不禁心有牴觸。可惜車子的主人並不是電視上的那樣,靜默片刻,文浣浣見到一雙手工精製男士皮鞋踏了下來。
什麼人啊?文浣浣被這一腳好像踩在紅地毯上的氣質轟暈了。
於是鄭凜敘下車的時候,就見到了文浣浣暈乎乎的樣子。
文浣浣絲毫沒有感覺到自己全身上下都被眼前這個男人看了個遍,好半響才在男色面前回過神來,卻又是繼續出神。
連文浣浣這樣看著自己同門帥師兄弟出身的也看呆了。
眼前這個男人,一身銀灰色手工西裝金線繡邊,無盡奢華中隱隱透著某種低調的沉穩;犀利而慵懶的五官,霸氣隱露,斜向上的眉眼更是藏盡了無邊的散漫。他的唇形十分美好,薄,而不利,隱隱透著股邪肆,細看卻只能感到驚心。
而且精英男她也見得多了,但是如此這般能把西裝撐得像穿龍袍似的還真沒見過。文浣浣也不知道該說這個男人騷包,還是真的有範兒好。
“抱歉,沒有傷著你吧?”鄭凜敘低沉的嗓音響起,他的眼緊緊地看著眼前這個迷迷糊糊卻躲過了車子的女人,忽然好像想起了什麼,眼底慢慢透露出一絲笑意。
“我沒事,你這樣的車速撞不到我。”文浣浣真誠地回答。
鄭凜敘低笑,她根本不知道這樣子說話如果讓別人聽去了會以為是挑釁。他鬆了鬆袖釦,翠綠色的寶石袖釦映襯著他修長有力的指節,泛出某種不可言喻的氣度。
“如果沒事的話,那麼可否介意留下你的名片?”鄭凜敘笑著道。
或許是因為鄭凜敘的表情太過於不懷好意,文浣浣的右腳不自覺地向後退了一步,這是一個習武之人習慣了防守的姿態:“你想幹什麼?”耍流氓?難怪師兄讓她少些出去,現在的禽獸怎麼都那麼衣冠楚楚?
鄭凜敘自然是沒有漏掉這個小動作的,眼底閃過一絲興味,隨即又變成了促狹。他的手指一抬,道:“是小姐你沒有走斑馬線過馬路,而我是合法的轉彎,理應責任在你。”
文浣浣回頭一看,暈,還真是,自己怎麼發呆著就跑到路中央了?
幸好C市的早晨這條路上的人並不多,不然就算她身手再好躲過了所有的車,也避不過一番謾罵。
撓撓頭,自知理虧,文浣浣自認是一個敢於承認錯誤的女孩子:“我沒名片。”
“沒關係,留下你的手機號碼,和你的名字就成。”鄭凜敘說罷拿出手機。
文浣浣看到鄭凜敘手上那款低調卻又難掩奢華的手機。
暈!連手機都那麼騷包!
文浣浣不爽地想:“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啊?”
鄭凜敘笑:“你剛才這樣從馬路上衝出來,我哪知道這條路上有沒有裝監視器?如果到時候警察查到我這兒我也好聯絡你。”
這會兒文浣浣沒話說了,只能認命地報上手機和自己的大名。
“文浣浣?”鄭凜敘字正腔圓地讀著這三個字,似乎趣味十足。
文浣浣寒了一下,怎麼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