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由他讀出來,就這麼性感呢?
真不公平。
她看著他上車,在關上車門之前,她聽見他說:“我叫鄭凜敘,好好記住了哦。”
怔愣片刻,見他熟練地倒車準備離開,文浣浣才猛地想起今天是工作的第一天啊!被他這麼一耽擱她就要遲到了!於是她忙奔到車子旁,在鄭凜敘詫異的目光下徑直開啟車門上車,然後雙眼懇求語氣卻十分急切地道:“耽誤你一點時間麻煩XX路二號謝謝!”
早上鄭氏大樓,五十七樓會議室上,鄭凜敘百無聊賴地看著眼前的PPT圖,慵懶的神情卻讓在座的人都不禁汗流浹背。
今天是怎麼了?他們說了接近大半個小時的報告,大BOSS竟然一聲不吭
蕭桓無奈地抬頭,小聲地提醒他:“大哥,你這已經是第十七次走神了。”也不看看底下的員工嚇得臉都白了。
鄭凜敘若無其事地點頭,終於大發慈悲地朝這群盡忠職守的員工道:“細目表今天下午結束前要放在我的桌面上,剛才的彙報,小陳,百分之三十個點那裡似乎還有待調整,你回去做一份詳細的市場調查再上報給我。”
作者有話要說:新文第一章!撒花!文存的不多,大家做好長期抗戰準備,我龜速爬坑中。。。
第二章
眾人紛紛舒了一口氣。
還以為大BOSS走神了絕對會延長會議時間,想不到一個人竟然能一心二用到這個程度。
“蕭桓,讓股東大會那邊做好年度總結,明天我要見到初稿。”鄭凜敘說罷便起身,高大的身子走出會議室的那會兒,整個會議室的人才終於敢大聲呼吸。
今天BOSS不在狀態,實在可怕!
蕭桓若有所思地看著大哥離開的方向,實在想不出什麼端倪。
因為畢竟,能讓大哥在會議室也能出神的事情,在這個世界上實在,屈指可數。
鄭凜敘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隨即向秘書道:“今天下午的行程都推到晚上,下午不用跟了。”
秘書推推眼鏡,隨即退了下去。
看向窗外,鄭凜敘的唇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因為今天的意外而差點遲到的某位浣浣同學今天很高興,因為差點遲到最終就是安全抵達的意思,雖然可能算是欠了一個人的債,但還是拿工資最實際。
依舊是搭著公交回家,說是家,其實也就是武館。
走進門,文浣浣奇了,每天她只要一回家那群師弟都會圍著自己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怎麼今天人都沒一隻?
聳聳肩,她按例往茶房走去,給老爹請安。
“老爹,我回來啊?!”推開門,文浣浣呆住。
今天早上那個拿走自己電話號碼的男人,此時正正襟危坐在父親對面,連一向簡居不愛外出的姥爺都出來了,正端著最愛的紫砂茶壺坐在男人的對面,見到她進來,便慈祥地笑:“浣浣回來了?來,先坐下喝杯茶,最近天氣熱,喝茶有利於消暑。”姥爺難得多話,讓文浣浣立刻受寵若驚起來。
從小她最敬佩的人就是姥爺,當年姥爺在C市可謂是未逢敵手,十七歲就在家鄉賽打到全國賽,最後在萬人的詫異中,實拳實腳地榮獲冠軍。每次一想起姥爺的光輝歷史,文浣浣就一個熱血澎湃到抽起全部師弟來操練,還揚言要當世界上第一位雌性全國武打冠軍。
文浣浣乖乖地坐下,別看她這樣,其實底子裡還是十足的叛逆,只是看看對待什麼樣的人。
文啟雄見到女兒回來了,有心想要關心幾句,他知道文浣浣今天第一天上班,一想起自家女兒的好人好事,便忍不住頭疼。但是面前還有鄭凜敘在這兒,文啟雄也不好說什麼,便只能提起茶壺斟了一杯茶放在文浣浣面前。
文浣浣兩手端起上好的紫砂杯,忍不住手心冒汗。
旁邊的男人氣場太過於強大,他只不過是懶洋洋地笑著,但是周邊的空氣都似乎流動地奇怪起來,文浣浣如今只保佑他不是來告狀的,但是怎麼可能?!
見到文浣浣明顯有些不安的神態,姥爺忍不住問:“浣浣,你們兩認識?”
“不認識!”
“剛認識。”
兩道一高一低的聲線,瞬間碰撞在一起。
喂喂喂!你是不是來搞陷害的啊!文浣浣欲哭無淚,忙解釋道:“額,我們的意思是,本來不認識的,現在剛認識了”
姥爺笑笑點頭:“其實你們認識也不奇怪,凜敘是我為數不多的關門弟子之一,在武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