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什麼,她想說了自是會說,也許等得不過是個時機而已。”
話落,院子裡一片安靜,各自思索了番後,便是起來各做各的事兒。
朱兒喚住林墨檀:“表哥,你”
其實,她還是擔心的,一直來蘇暮卿與林墨檀的相處還是融洽的很,都是情意綿綿,而今日彼此間的眸中雖有柔情。但還是有些不一樣了。
林墨檀對著她淡淡一笑:“你都說了。阿暮想說的時候自然是會說起。”
平和的聲音讓朱兒不禁覺得自己是被反過來安慰了,她不由輕頷首。
回到屋子裡的蘇暮卿自還是將他們的話聽見了,心中輕嘆一聲,果然還是瞞不過這些人精的眼神,才稍稍有些異樣,他們就已然有所察覺。
安如璃輕聲道:“表妹,他們似乎是真擔心你。”
“我知道。”
蘇暮卿側身望著窗外的風景,不經意間秋來到了身邊,風開始變涼,悠悠的修剪著枝葉。帶走的落葉飄灑了一地,它們這一生走又走到了盡頭。
然而,她覺得是這些枯黃的落葉拋棄了樹幹。
“那你”
話未說完。蘇暮卿幽幽的開口:“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與她們說,但這必須得說,要不然待得他以後發現,會以為是我欺騙了他。”
但是,如何說?
蘇暮卿掙扎不已。其實有那麼剎那的時間,她多麼希望知道那些事兒的人突然間都離開了這人世間。
如此,就算墨檀有所察覺,卻也無從去考證。
她果然是自私到家,一心想為自己的爹孃報仇,而卻不希望別人為自己的親人報仇。
同樣。她也明白若是想要這一份感情,便是要不得隱瞞,不然這後果會是她不想承受的。
蘇暮卿在一邊思索著。而另一邊安如璃早已入眠。
許久,久到千葉前來叩門喚她們吃飯,她才從遊離的神思中回來。
她整了整思緒,瞧得安如璃依舊還睡著,便是輕手輕腳的掩門離開。
飯桌上。依舊還是最熟悉的面孔。
蘇暮卿吃了幾口之後,便是擱下筷子不再多食。靜默的望著他們幾人用餐。
這氣氛別提是有多詭異,弄得他們都變得有些食不知味,而後一個個的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目光幽幽的向著蘇暮卿望來,頗為幽怨。
蘇暮卿乾笑了聲,面露歉意的望著他們:“怎麼都不吃了?莫不是因為我?”
滕彥輕哼一聲,小聲嘀咕著:不是你還有誰。
蘇暮卿暗歎一聲,果然不能拖著,不然受罪的就不是她一個人,大家都跟著苦。
她抿了抿唇,向著滕彥望了一眼,又看看林墨檀,淡淡的詢問道:“你們是怎麼相熟?”
“路上撿的。”滕彥說得很不以為然。
這人是那麼好撿的嗎?還是說打一開始墨檀就早已知道很多事兒,故而才一個個的靠近?
若然如此蘇暮卿的心不由漏掉一拍,也許都不過是在林墨檀的算計之中而已。
但他說過他不會算計她的。
蘇暮卿權衡再三,將想要說的話又壓了下去,說起另一回事兒。
“眼下挺平靜的,至少明面上大家都沒有衝著蘇家的東西來,但至於暗處,我就不得而知了。”她說得很慢,雙眸暗暗注視著他們的神情,“我想將這事兒捅到明面上來。”
林墨檀眉頭小蹙,若有所思的反問道:“為何?阿暮莫不是有什麼主意?”
蘇暮卿輕搖首,只道:“我只不過是想將矛頭轉向南海國而已,那時相關的人都會跳出來,想來這些人中定然也會有殺害我爹孃的人,到時候暗中將他們一併殺了就是。就算殺不了,但我可以完全確定是哪些人。”
在最近一些事兒後,蘇暮卿不禁覺得爹孃的死也許很簡單,也許很複雜,無外乎兩種可能。但她想要儘量的簡單化,儘量不要與林墨檀牽扯在一起。
林墨檀輕頷首,詢問道:“那你打算怎麼做?”
蘇暮卿望了眼朱兒,幽幽道:“已經開始做了。朱兒,那丫頭調教的怎麼樣了?”
“嗯,這大半個月的日子下來,小燕的琴技已經比先前了得許多。”朱兒如實道,“暮卿,你打算好了,當真是要將那曲子散步出去?”
蘇暮卿毫不猶疑的點頭:“正是,有心人聽著了,定然回去盤查小燕,且記得我們將身份全部弄成南海國的子民,就當作是滕彥的朋友。”
“好。只是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