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迫不及待的抱她進樹屋,夜晚是他們靠得最近,抱得最久,吻得最深的時候。
林薇決定好好跟貝克談這個問題,過冬的東西還沒準備好呢,靠接吻又不能汲取熱量,她被貝克抱著放到草蓆上的時候拿手撐住了貝克的肩膀。
他們之間距離越來越近,這跟原來那種依賴不一樣,依賴裡又多了親密,林薇的手指搭在他身上就,忍不住拿指尖按按他的肌肉,貝克眼神火熱,他真想把林薇好好按住吻一頓。
他的確這麼幹了,林薇沒能推開他,她仰著下巴被他含住了嘴唇,口舌來回卷她的舌尖。他當然知道林薇喜歡什麼樣,貝克一面陶醉一面得意,她就像只奶貓,每當他摸她的背,就舒服的像能從嘴裡吐出咕嚕嚕的音節來。
林薇被他吻的眯起眼睛,舒服的嘆息,她不知道還有這麼多的辦法去親吻一個人,她枕著貝克的手嗚嗚咽咽的從喉嚨口發出聲音,貝克猛得抬頭吸一口氣。這是痛苦的折磨,每當他忍不住要怎樣的時候,就深呼吸。
“我們不能這樣。”林薇籲著氣找回聲音跟理智。
“我們當然能。”貝克一面說一面親她的臉,嘖嘖有聲,他的小蜜糖,他的小甜酒,他喜歡得不得了,不等她再推開又親一口在她下巴上,這是他喝了一半的小甜酒。
“不,我是說,我們得有節制。”林薇半坐起來往後挪,她得離貝克遠一點兒,不然他根本不給她思考的時間:“我們馬上就沒時間了,得先把過冬的東西準備好。”
貝克欣然點頭,又想吻她,林薇一隻手格住他,手掌貼著他的臉:“以後一天只許吻一次!”這種深吻要人命,不只有貝克蠢蠢欲動,林薇好幾次都手腳發虛,頭腦發漲,貝克的手差一點就探進衣服裡去了。
“噢。”貝克像是受了傷的狼那樣嚎叫一聲,他可憐巴巴的拿頭去蹭林薇:“你是我的能源,沒有這個,我會宕機的。”從第一次碰了她之後,他就像得了“林薇飢渴症”那樣,不吻她就全身無力,沒心思幹別的事。
林薇抱住貝克作怪的腦袋,在他面前伸出兩根手指:“二次!”貝克伸手把她另外三根手指也撥出來,林薇看著五根手指咬咬牙:“好吧,五次,不能再多了!”
貝克開始小心使用著額度,才試執行第一天,林薇就覺得飢餓消費真是促進人*的好辦法,本來一次五分鐘的,現在貝克的一次恨不得吻上去就不松嘴,她拍著這個男人的肩哭笑不得。
耽擱了兩天林薇總算把貝克一個人趕了出去,這些天他又在其它幾個地方挖了三個陷阱,這個季節動物肥壯,除有一天只逮著一隻毛團子,其餘幾天都有收穫,抓上一隻就夠他們吃上兩頓,獵物多了起來,林薇開始動腦筋想辦法怎麼讓它們的肉儲存的更久一些。
貝克在挖陷阱的時候發現了一片範圍不小的竹林,食物暫時夠吃,他就像個探險者那樣開始一點點往遠往探,林薇不許他走過頭,每次只比規定範圍多走上半個小時就讓他回來。
他扛著竹子回來的時候林薇高興極了,這些竹子粗壯中空,只要一節節斷開來,每一節都能儲存用。貝克砍著竹結,林薇快樂的架起鍋煮糖稀,她隔幾天就要去取一次甜汁,現在總算有辦法把它們裝在容器裡了。
一開始還是水,越燒越稠密,泡泡緩慢的升起再緩慢的破裂,熬到用樹枝往裡一轉就能沾出個小糖球來,林薇覺得這就夠了,她熄了火,用葉子包住鍋把手,拿樹枝把糖稀刮進兩頭封住只挖了個小口的空竹結裡,這個就是他們以後的糖罐子了。
鍋裡剩下一點林薇不捨得浪費,就著酸果煮了半鍋酸果茶,酸果越煮越紅,跟糖稀融在一起喝起來有些像是蔓越莓紅茶的味道。
林薇用小竹結杯給貝克倒了一杯,拿乾毛巾給他擦汗。除了有竹結罐之外,他們現在又有了竹結杯跟竹結碗,貝克拉回來的兩根竹子從頭以尾都沒浪費。
林薇試著用靠近根部的竹結當鍋,劈開一半,橫過來煮湯用,雖然是長的也一樣燒開了湯,湯裡還帶著竹子的清香。那些小竹結裡更是塞滿了各種各樣的東西,前一天吃不掉的肉放在裡面蓋上蓋子拿繩子綁起來掛在曬衣架的木棍上就不怕被其它小動物偷吃了。
貝克不顧林薇的反對給樹屋起了個異常俗套的名字,他叫它愛之屋,還在木柵欄上釘了塊寫著“愛之屋”的木頭牌子,用酸果的紅汁在下面畫了個愛心,他本來還要畫上兩個人,林薇看著木牌子上那個分不清是心還是圓的塊狀,又看了眼貝克紅豔豔的手指阻止了他。
“這象徵著我們的甜蜜的家。”貝克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