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酸果不夠,他還想在樹屋的門洞上畫一個大大的愛心呢。
“這簡直就是兇案現場,你要加上兩個倒在血泊裡的人嗎?”林薇不客氣的點著那個“愛心”:
“看,還有血跡!”貝克抱著她狠狠吻一通,吻得她又軟下來說不出話的時候,他才鬆開嘴唇親親她的耳朵:“這樣才乖。”
他們倆在親吻的時候,布魯斯先生就在對面跳來跳去,布魯斯先生是貝克給浣熊起的名字,林薇不知道貝克是怎麼分辨長得一模一樣的動物的,但他堅持說這就是他們第一天遇見的那個曬肚皮的浣熊。
貝克常常在林子裡遇見它,偶爾給它些好吃的,於是沒過幾天那傢伙就把家搬到了樹屋對面的那棵樹上,跟他們做起了鄰居,它是個愛貪便宜的傢伙,經常跟在林薇貝克的身後撿漏,比如偷偷從葉子上偷尾鮮魚,或者扒拉幾個堅果什麼的。
這個鄰居雖然淘氣,但關鍵的時候也能派得上用場,林薇正在編蘆葦蓆聽見它在樹叢裡穿來穿去的聲音,一抬頭就看見布魯斯先生的灰尾巴縮排了樹裡,她抬起頭看看天,今天一早開始就陰陰的,林薇早有防備,她趕緊站來把掛在曬衣架上的幾串球莖往樹洞裡放。
球莖用蘆葦搓的繩子紮了起來,像是東北民居門口掛辣椒玉米那樣一個連一個,這樣曬起來更方便,收拾的時候也不用一個一個去撿了。
林薇剛把外面收拾好,就聽見天空一個響雷,雨“譁”一聲倒了下來。她縮排樹洞扒著洞口往遠處看,貝克一早就帶著刀去砍竹子了,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