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安郡主的耳裡嗎?”清寧冷冷地瞧著眼前這張無比熟悉的俊朗面容,人面獸心啊,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不放過!
“她賢良淑德,明白我的心思。”宋子逸說道,“你不介意,那我就與你在這裡說。”
他的心思?
他與宜安郡主正新婚燕爾,宋子逸卻如此有恃無恐,宜安郡主可真是如他所說的——賢良淑德啊!
清寧淡淡地說道,“我說了,我沒有話跟你說。”
“你來這裡是見他的嗎?”宋子逸臉色鐵青,壓低了聲音。
清寧皺了皺眉頭,頓住了腳步。
樓下大堂傳來的說話聲,二樓的大堂裡是沒有客人,只有雅間傳出來的喧譁聲。
他這是故意等著自己?所以見得了先走的蘇斐?
宋子逸似是很滿意清寧停下了腳步。
“小姐,您與茶梅先走。”忍冬輕聲說道,語氣森冷。
“你要跟我說的就是這個?”清寧輕笑出聲,“宋世子,我是自己一個人也好,還是與人約好了這裡相見也罷,這都是我自己的事,與你——無關,你有什麼資格質問我?”
他跟夥計打聽,她是來這裡吃飯,還是觀景?或是約了朋友,可這夥計是賞銀不接,口風也緊得很,一個字都不透。
等了良久,卻見得了蘇斐的人。
宋子逸幾乎立即能肯定,她定是與蘇斐約好的!
他們怎麼可以如此堂而皇之,孤男寡女在外面約見?
她,沈清寧,是他的人!宋子逸心裡頓時怒火滔天,如是妻子紅杏出牆一般的感覺。
“你不守婦道!”宋子逸低聲怒道。
“宋世子莫要血口噴人,你親眼看到我家小姐與人私通了嗎?”茶梅氣呼呼地說道。
清寧目光坦蕩,臉上一點異樣都沒有!
宋子逸頓時無言。
他是猜測,卻沒有親眼見得兩人二人相處。
“宋子逸,看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有資格說我什麼嗎?不管我是不守婦道也好,還是淫蕩無恥也好,你都沒有任何的資格說我半個字!”清寧輕蔑地瞥了眼宋子逸。
“你。”宋子逸一肚子的火,卻又是無力反駁,他確實是沒有資格說她什麼。
“忍冬,給他點教訓。”清寧說著給了忍冬一個眼色。
忍冬點了下頭,倏地伸出腳,朝宋子逸的小腿踢去,宋子逸遂不及防,被踢了個正著,小腿骨劇痛傳來,宋子逸抱住了小腿,痛得冷汗直冒。
再抬頭,清寧主僕三人已經不見了身影。
一直低頭沒有說話跟在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