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泛泛從來都沒有在我面前提過你的名字。”
許諾的語氣含了些許諷刺的意味。
韓於墨面不改色,微笑道:“你該知道,我們做傳媒的,名聲都是拖累,隱藏彼此不過是保護泛泛的一種形式,竟然你是被她認可的朋友,我相信你知道該怎麼做。畢竟,我們都不想她受傷。”
言外之意就是讓許諾替他保密,他跟易泛泛的關係不能被外人知道。
他的用詞十分迫人,許諾有些氣短:“這個我自然是知道。”
韓於墨輕笑:“那就替我家泛泛拜謝了。”
許諾到底還是個毛頭小子,多少有些沉不住氣,他的臉色發黑。
“你不用一個‘我家泛泛’兩個‘我家泛泛’的提醒我,我知道你是她男人。”
韓於墨做出詫異的樣子,語氣彬彬有禮。
“噢,原來你這麼介意這個,那我抱歉,這不過是下意識的用語,我不是故意的。如果你不想聽,我可以不說,畢竟你是泛泛的好朋友,我會尊重你。”
他又在“好朋友”這三個字上加重了語氣。
韓於墨這一副進退有度氣定神閒的態度完全激怒了許諾。
方才那一段狀似無關緊要寒暄的話,實則步步皆招,韓於墨表面上是字字退讓,實則暗藏殺機,字字句句都顯示著他跟易泛泛的親密,而他許諾不過是個外人。
許諾越想越氣,他跟易泛泛是朋友幹他韓於墨什麼事,有必要說話這麼夾槍帶棒嗎?
“泛泛你跟你男朋友慢慢二人世界吧我走了明天再見!”許諾沉著臉轉身離開。
韓於墨望著許諾的背影,眼睛微微眯起。
跟我鬥,嘖嘖,還是太嫩了。
“怎麼樣,肚子餓不餓?要不要吃點夜宵?”韓於墨低下頭,又是一臉的溫柔。
易泛泛摸了摸肚子,演了一晚上戲,體力消耗很大,肚子還真是有點餓。
她點了點頭,又問:“你怎麼來了,我不是讓你不要出來見我,免得影響不好麼?”
韓於墨摟著易泛泛:“想見見你,我一個人在屋裡呆不住。”
易泛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