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後一副氣定悠閒。冷末才剛剛獻舞過,這拓跋就找上門,自然知道拓跋為的什麼。不過,昨晚冷末的舞,他想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不被蠱惑的
拓跋手中把玩著玉笛,似乎總是玉笛不離身。鷹般雙眸半眯著看冷昊天,不喜歡拐彎抹角的直接道明來意:“我們之間的交易,你準備什麼時候履行。”
“千年血蓮和無雙公子,這自然是看拓跋你的意思,如若你願意,雖是我都可以將這兩樣東西給你。”冷昊天心情甚好,眉眼都在笑。
聽到冷昊天回答,拓跋眼神一頓,似乎不滿冷昊天回答內容:“東西?我早就說過如果你能將他們給我,那麼我自然會答應你的請求。”眼神有些冰冷,拓跋一下子變得強硬。冷昊天皺眉,覺得剛才自己似乎哪句話觸到他的地雷
“好,既然如此,那麼你決定要幫我了!?”想到以後登上九五之尊地位,冷昊天就興奮不已。
拓跋自然不會錯過冷昊天臉上表情,微微點頭:“可以。”
“太好了!”
一切計劃似乎在悄悄進行,而冷昊天和拓跋協商後,冷昊天便將內心藏起來的已久計劃開啟。不知沉浮多久,如今終於可以實現。
當拓跋離開,冷昊天第一個下的命令,便是讓身邊親衛途中暗殺冷君傲
當在權力面前,父子親情已經不存在,一切似乎變的淡薄不已。只要能登上慾望巔峰,又有什麼不可以的?
當初冷君傲不也是弒父殺兄,才得到這寶座的,如今,自己只是重新效仿一次罷了
而宮外,早就接到訊息的冷君傲,琥珀色眼裡一片冰冷。冷末已經回宮,拓跋還未離去,冷昊天接下去會做什麼,他心裡一清二楚。想到以後場面,微撇的嘴唇下撇無盡嘲諷。他親愛的太子,倒要看看你如何羽翼豐滿
摘下面具,早已恢復本來面目的冷末,自然還是被冷昊天派人看守。沒有往日冷靜,在房內走來走去。他不相信冷昊天真會如他所言,會放了自己。冷昊天是太子,眼裡有太多和冷君傲一樣的東西,這樣的人說的話怎麼可信?
只是,現在自己身在皇宮,如若隨便出去,到時被人發現的話,便很麻煩。畢竟皇宮之中,見過冷末這個棄子的人,並不少。要是傳聞中已死之人,再次出現,絕對糟糕。
走來走去,卻沒有想到好辦法,似乎除了呆在冷昊天安排給他的這個房屋,沒地方可去。而皇宮太大,戒備森嚴,也不是翻個牆就能出去的地方。
“他人便在裡面,我就不送拓跋進去。”冷昊天的聲音,讓房內冷末一愣。轉頭,便看到原本緊關的大門慢慢敞開
門外,拓跋站在門口等候。冷昊天卻在將拓跋帶到此處,說完話便狼狽離開,似乎腳步匆忙。他不想見到冷末,就怕自己見了會更加後悔。和拓跋的交易勢在必行,就算心裡有多少遐想,他也不會因為冷末一人,放棄原本計劃。
雖是這樣想,但內心沉的越發累。
似乎對冷末,冷昊天總是在抉擇間徘徊,不管是當初將冷末交予給冷君傲,還是現在權力地位和冷末之間,他的選擇從來不會變。長長呼氣,不再看身後。
從今天開始,冷末他便雙手送給拓跋
冷末自然不知道冷昊天心中打算,估計要是知道,心裡不知會涼幾分,自己又被欺騙一次。此時,看著出現在門口的拓跋,有些驚訝。冷昊天帶這人來見自己,有什麼目的。而且明明聽到冷昊天聲音,四處一看,卻並未看見冷昊天。
門外只有拓跋一人,別無他人。
原本就疑惑的雙目慢慢攏起,有種不好的預感
拓跋只見過無雙公子,只見過戴著金色半截雕籠面具,一身紅色舞袍的無雙公子從來沒有見過,沒戴面具的無雙公子真容。
此時,看著不遠處的男子,拓跋鷹眸睜開,不再是半眯狀態:一身簡單素袍,頭髮只是簡單挽起,沒有任何飾品,就是簡簡單單。細眉鳳目,眉宇間帶著男子英姿,不容易與女子混淆。
身姿清冷,氣質孤冷,似乎帶著疏遠氣息,不容易讓人靠近。
“你叫什麼名字?”昨晚沒有得到的答案,今天還是這個問題。拓跋僅僅看著眼前之人,毫無疑問,這人便是昨日跳舞的無雙公子。單單是那雙眼睛便毫無分別,而且那孤冷氣質,不是任何人身上可以看見
冷末皺眉沒有回答。
拓跋慢慢走近,走地越近,冷末容貌看地越清楚,這樣細細描繪,發現這人五官極其精緻,帶著無限誘惑。直到離冷末只有半尺距離,拓跋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