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叫拓跋,你叫什麼名字?”
拓跋!?胡軒國太子!!?
瞳孔一縮,冷末腦子快速閃過各種可能,冷昊天竟然和胡軒國的人搭上關係,這意味著什麼
“冷末。”只是淡淡兩字,沒有其餘回答。冷末有些不喜拓跋太灼熱的視線,稍稍後退避開拓跋視線。
“就是無雙公子。果然一模一樣。”
“”
“冷末,你知道我為何來這?”拓跋的話讓冷末挑眉,看起來,冷昊天將自己出賣了。以為只是獻舞,看起來似乎並沒有那麼簡單。“冷昊天將你送予我了。”
“瘋子。”兩字回答,這些人都有病。冷末眼角變冷,寒冰如刀劍。
拓跋有些驚訝,沒想到會是得到這麼兩個字:“冷昊天沒有和你說過?”
“你覺得他將我送人,會提前告知我?”眼裡冰冷一片,冷末直視拓跋,清亮雙眸沒有絲毫迴避之意。這種大膽眼神,如若是別人,拓跋會狠狠挖出對方雙眼。但是是冷末,卻有不一樣意思在裡面。
“看起來他沒有知會你一聲。”拓跋捏緊手中玉笛,走到一邊坐在椅子之上:“無論如何,他已經將你送予我,我要帶你回胡軒國。”
“”
“我的笛喜歡你的舞。”鷹眸帶著灼熱,手中的玉笛似乎因為激動發顫。如此通人性,想是玉笛絕不普通。拓跋說的認真,他摯愛樂曲,手中的玉笛,見到冷末後便一直不安靜:“我想,能配上你舞的這天下,只有我的玉笛。我的笛和你的舞,天生一對。”
拓跋說地霸氣,天下無人可和他相比的語氣。
冷末盯著眼前拓跋,淡白嘴唇微勾起,眼裡多少心緒:“你的玉笛的確不一般,天下無人能和你比笛。”
“這話什麼意思?”拓跋聽出冷末話裡有話。
“天下如此之大,有時說話不要太滿。我的舞是神域的舞,專為神跳舞。無雙公子起舞,一般無音曲,只是舞姿獻情,這天下多少都知曉。並不是沒有音曲,而是能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