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部分(1 / 4)

不激烈,亦不算太溫柔,總是蓄謀久已,得償所願,他今夜就是為這個來的。

只有在佔著她的時候,他才能感覺到真實的安心。

汐瑤未曾反抗,如貓兒般細細哼了聲,霎時癱軟成泥,任他魚肉。

彼此相視,她望見他曜眸一片沉黑,當中透著幽深的冷靜,根本就沒醉。

“你”

“親我一下。”祁雲澈沒羞沒臊的說。

汐瑤欲哭無淚,“你都沒梳洗,連臉皮都不要了,我才不親!”

他瞬也不瞬的看她,清醒道,“方才你不是同我擦過身了麼?”

“祁雲澈你誆我?”

稍稍頓了下,對上她越發狠厲的眸,他坦蕩,“爺就喜歡誆你,怎麼了?”

還沒等她爆發出來,他把她完全壓在身下,將她頂弄得嬌喘不停。

帶著酒香的唇舌封住她的嘴,堅實的身軀毫不遲疑的征服,汐瑤天旋地轉,應接不暇,在他極致的烈愛裡患得患失。

說祁雲澈是藉著酒興恣意妄為,誰相信呢?

而後,他不再說話了,衝動的在她身體裡馳騁,他將她雙腿死死鉗於腰間兩側,讓她完全吸附著自己,洶湧的快丨感自緊密切合之處一下下的蔓延,淹沒

不眠不休的痴纏,仿若不知疲倦。

她先是迎合,幾欲暈厥過去,又在他的佔有中恢復意識,只覺他的火熱愈發腫脹,如何都不能夠滿足,繼而,她禁不住啼聲求饒,他卻不停。

最後,她哭著怨他心腸發黑,他終於開口,幽幽的說,“誰叫你讓我不安呢”

是她的錯嗎?

被迫得來的情丨欲無時無刻不再侵染她,她想抓住那個對自己無度索取的男人,卻不想反被他禁錮。

汐瑤想不明白,終歸在無盡的愛慾中完全迷失。

將至卯時,外面不得半點光亮,天黑得猶如一塊凝墨。

祁雲澈已起身來,上元節的早朝雖多是朝臣恭賀,皇帝賜賞,但終歸是要去的。

窸窣的響聲讓床榻上的人兒微微睜開朦朧的眼,隔著一層輕紗床帳,她望見屋子正中的男子與她背對而立。

孤燈中,他周身不著寸絲,精瘦健碩的身體有一種無法形容的美,墨髮自腦後垂下,沒至他臀中,他探出手勾起屏風上的衣袍,轉身之間,已經穿好,一氣呵成的舉止優美得不能言。

正對了床榻上的人兒,他將衣中的發撇開,“醒了?”

輕輕柔柔的話音,兩個字,蘊著漫無邊際的寵愛。

汐瑤渾身都是疼,原先還沉浸在他那張無可挑剔的皮囊裡,倏的想起昨夜,她撅起嘴,一言不發的轉身趴著,將臉埋下。

那被褥裡滿是二人歡愉之後的氣息,叫她好生氣惱。

祁雲澈走到床前,掀起紗帳,汐瑤趴著,散亂的發和露出的玉背生生惹著他的眼,尤為那張無暇的背面,佈滿他留下的愛痕,奪目非常。

聞她悶聲道,“你昨夜那樣我不喜歡。”

他俯身,雙手撐在她小小的身軀兩側,像只巨獸將她籠罩,他很想今後都這樣將她禁錮在雙臂中,無論是刀劍,是風雨,都為她擋下。

而後,他輕輕吻她的背脊,“今後的事,你且在我身後望著就好。”

“那昨夜是何意思?”她轉了半面,小心翼翼的睨視他。

祁雲澈勾起淺笑,又在她側臉落下一吻,“昨夜,自然是想要你。”

不然他來做什麼呢?

汐瑤氣結,連話都懶得再說。

他默然望了她一會兒,心思漸沉,還是不能將那件說出口。

思緒止,他行出緋色旖旎的裡屋。

四婢在外面竊竊私語都得小半刻了,祁雲澈突然開啟門,齊齊怔愣之後,四對眸子馬首是瞻的盯著他望。

眼前的就是她們武安侯府的姑爺不會錯了。

汐瑤在裡面聽著,這人一會兒要熱水沐浴,一會兒要早膳,真真不講半分客氣,她兀自氣悶,便又在氣悶中昏昏欲睡過去。

昨夜的事即便府上還有人不知,到了天明時,誰都瞧見雲王自珍華苑走出,上朝去了。

直至晌午過了,張嬤嬤才喊嫣絨去伺候姑娘起身。

這年的上元節不能再像頭年那樣過得隨意。

因著賜婚的聖旨已下,汐瑤的身份今非昔比,入夜,她亦是要到宮裡去赴宴的。

梳洗罷了,食過一碗粥,便坐在妝臺前,四婢開始為她裝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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