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材。
腦海裡接著閃現出慕容嫣,她雖體態豐盈,可人已經沒了,想到此處,汐瑤擰了擰眉,將此女的身影揮散開。
最後便是與她身形差不多的袁洛星,她的胸彷彿也沒容那莫名的思緒漂浮太久,身後的人忽然懶洋洋的道,“幸好明兒個一早本宮就要走了,否則多留幾日,真真不想再往外踏出半步,攪進那潭渾水裡,作孽”
“我在想什麼呢?”
回神,汐瑤低低的自語一句之後,才反映過來祁若翾說的話,忙又轉身,“公主明日就要走?為何不多呆幾天?”
祁若翾沒答話,神色古怪的在她身上掃視了下,片刻似看穿了什麼,勾唇問道,“方才你在想什麼?”
汐瑤大窘,背過了身子將那道銳利的眸光躲避開,“沒什麼啊”
她底氣不足,苦著臉將舌頭咬了咬,身後,祁若翾已經興趣濃厚的靠了過來。
“我長出你八個年頭,雖有成熟的身體,卻不及你的年輕,沒什麼好羨慕的。”
“這都讓你看出來了。”
“嗯,你的表情太明顯。”
“”
汐瑤語塞,心道真的有那麼明顯麼?
不想祁若翾繼續道,“雖然在同齡的女子中,你算是比較,嗯纖瘦。不過沒關係,老七的心在你身上。”
“公主,你快別說了。”汐瑤自慚形穢,整個人往泉水裡縮了縮,卻又忍不住道,“多少,他還是會在意的吧?”
這就好比身為女子,哪個不希望自己的心上人表皮俊美,文武雙全。
祁若翾漫不經心的‘嗯’聲表示贊同,而後就聽到誰心碎的嗚咽聲。
她笑,壞壞的,“不若這般吧,我看那蒙國的皇太女應當還沒走遠,派人把她追回來,我幫你去問老七,你和她,讓他自個兒選一個,如何?”
“我不與你說這些了。”垂下眼皮,汐瑤恍悟這女子存了心調侃自己。
祁雲澈的心當然在她身上,只不過
“莫往心裡去。”
拿過價值連城的月光杯,祁若翾給她和自己各自斟了酒,又將杯子遞與她,道,“雖我不知這寶音皇太女與老七到底是個什麼關係,搞到你連親都不願成了,說到底她終歸是蒙國的,不可能時時在眼前晃,見不到,倒也不覺多心煩。相比之下,他朝你二人出了山莊回京城,你要對付的何止袁洛星一人,更別提將來老七登基為帝之後的事了。”
一席話說得汐瑤愁上加愁,索性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
祁若翾又給她滿上,“來,一醉解千愁。”
汐瑤滿面憤恨,悶悶道,“她同我說她並非女汗皇親生,將來她要生下與祁雲澈的孩兒。”
這樣的關係,就算不能時時見到,卻是剪都剪不斷的。
怎叫她不在意啊
祁若翾面有一訝,倒是不曾想到這一層,“玲瓏局麼?”
她乾乾笑了聲,斟酌著道,“老七是父皇與蒙國女汗皇的兒子,故而老七將來是大祁國君的不二人選,他本身便是盟約,只有他繼位才能永保太平,作為回應,蒙國下一任的汗皇必須是老七的血脈”
說到這裡,她揚起一抹詭謫的笑來,“這與聯姻無異,說起來還是委屈老七了。”
“很委屈嗎?”不知何時,汐瑤已轉身來趴在池邊,一臉的悉聽賜教。
她眉頭微蹙,紅潤的面頰透著重重憂慮,雖在意,卻不能不講道理。
祁若翾反問她,“你覺得父皇把我塞去南疆嫁給柘德那個老東西委屈不委屈?”
“可是寶音又不老”咬著杯子邊緣,汐瑤憤憤然,“據說她時常都會來京城與雲王殿下翻雲覆雨,還許他沒有懷上子嗣之前,不納王夫,委實體貼得很。”
這話倒將祁若翾給驚到了,一口酒沒順下去,她咳了咳,“你說什麼?他二人已經做了——苟且之事?”
長公主扶額痛惜,作嘆惋狀,“沒想到老七如此沒有定力。”
她拍拍汐瑤的肩膀,“你明天不同他成親是對的。”
“放心。”汐瑤得到支援,憋悶整晚的胸口舒暢了少許,“我已經同寶音放了狠話,哪怕和蒙國開戰,祁雲澈都不會和她生孩兒。”
祁國聰睿智慧的長公主心頭一緊,迅速放眼了長遠局勢,再權衡當下,“你做得好。”她違心道。
“不過本宮覺得此事一個巴掌拍不響,你應該找老七算賬,是他不好,不該在遇到你之前勾三搭四。”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