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被冷落了下來,千秋捏著手中多餘的一隻麵人,似乎是一隻小老虎的模樣,說道:“要不要?”
趙吉看了千秋一眼,想要伸出手卻是剋制著。千秋看著他眼神中的渴望,但是他的行動卻是不敢有所表示,心中對於他又是同情又是悲哀。
千秋將東西扔在地上,淡淡道:“太醜了。”
蝶衣看著微微驚訝,千秋一直都是一個溫和有禮的孩子,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舉動,就算是不喜歡她買的也不需要扔啊。小黛看了看地上被扔下的小老虎麵人,不禁心中一動。
千秋看了蝶衣一眼,道:“回屋子裡吧,這太陽似乎太小了一些。”
蝶衣幾個雖然有些鬧不太明白,卻也照著千秋的話做了,等幾個人散去了之後,趙吉終於動了動,過去蹲下來,將那小老虎的麵人小心翼翼地撿起來,然後將上面的的塵土都撣了乾淨,又吹了吹,嘴角彎了彎,眼中卻是又紅了紅。
千秋站在視窗,看著這一幕,心中一股子悶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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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賊好,但素某赫沒有周末。。這等苦逼的心情啊
千秋背過身去,蝶衣看著千秋黑著臉,自家小姐可是很少生這麼大的氣的,難道剛才那位少爺讓得罪了自家小姐?
不止蝶衣這麼想,曹謹也是這麼想的,便問千秋發生了什麼事情,千秋淡淡道:“沒有什麼,我們是不是也要準備一些水和食物?”卻是話題一轉到了正事上頭。
曹謹道:“那東西魯林給準備了,我們不用另外接備。不過小姐明日裡頭看見了那艘大船,一定會吃驚的,屬下一直都是在西南內陸,這回可算是第二次乘船了,還從來沒見過那麼大的船。”
沐王爺可是京中出了名的有錢人,財大氣粗,雖然沒有什麼實權,可身份擺在那裡,擺弄一艘船算得了什麼?幾個人又是聽著曹謹和蝶衣說了一通出去之後的見聞,螢衣個小黛在驛館中一個下午了,好生嚮往。
“你們幾個啊,明天不就看見了,小心不要暈船了。”蝶衣卻是有些擔憂地說道,他們幾個都是北方的旱鴨子,都沒有坐過船,也不知道小姐是不是也有這個問題。
“準備一些生薑片,若是有人要暈船了,便在嘴巴里頭喊著。”卻是芽衣說出口,這方法還是以前她沒有入將軍府的時候聽老人說的。
蝶衣問道:“芽衣你是南方人?”
芽衣搖了搖頭,說道:“不是不是,我是北方人,不過我爺爺是南方人,所以知道一些,小時候也和爺爺練過水性。”
幾個人說說笑笑間很快到了晚上,千秋這邊吃食是拿了食盒過來的,幾個人出門在外也就不需要避忌,都一張桌子上吃了,不過大家還是都很自覺地照顧千秋的。曹謹吃完了之後出去一趟和出來的五個侍衛交代一番,輪流守夜。其實在驛館裡頭不需要做到這樣,且有沐王爺的商隊在,在走南闖北的商隊中可是有能幹架的人的,只不過曹謹為著前兩次事情耿耿於懷不敢絲毫放鬆。
第二日一大早,千秋便起來了,魯林幾個還在收拾東西,指揮者幾個手下將東西搬山馬車,一見千秋幾個變過來打招呼,問得自然也無非就是睡得好不好之類的。
“東西差不多了,我們這就上船吧。”
從驛館到碼頭還有一段距離,此時是冬天,寒風獵獵,雖然沒有下雪,卻依舊極冷。千秋手中抱著暖手爐,披著披風,坐進了馬車。
“等一等,這邊的車軸子似乎有些問題。”後頭有一輛馬車的車伕過來同魯林說道,曹謹下車詢問了一聲,也跟著過去瞧了瞧,原是這幾日趕路緊急,車軸子出了問題。
“一輛馬車而已。”曹謹說著,那馬車裡頭下來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穿著棕褐色的棉襖,並沒有披風,臉黃黃瘦瘦的,懷裡抱著一隻瘦小的兔子。
“哎?是你啊。”曹謹昨天下午是見過的,一看見趙吉就認了出來。這馬車是要去修理了,魯林可不敢然這半途跟著來的小男孩和元昌縣主去擠一倆,馬車,便詢問了前面幾輛馬車是否有空。趙吉一直都安靜地等在一邊,可是等來的都是幾輛馬車都滿了。
千秋見遲遲不見動靜,便讓蝶衣下車詢問一番,蝶衣見是趙吉,瞭解了曹謹這邊的情況,開口道:“要不我去和小姐說道說道?我們小姐也不會在乎這些東西了,更何況還是趙家人。”
蝶衣說話聲音雖然低,卻也並不是刻意避開人的,趙吉就站在一邊,聽見“趙家人”三個字的時候不免目光一顫,將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