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利一些到時候你若是想要返回奉昌也必然更順暢。”
藍於滄摸了摸下巴,點了點頭,千秋卻沒有就此放過他,說道:“我們憑什麼相信你,我看你對於葉臻也並非全然忠心,與虎謀皮這樣的事情還是少做為妙-。”
“莫非王妃對於自己沒有信心,還怕我這等人翻出了天去?”
千秋嗤之以鼻,道:“不需要用激將法我不吃這一套。”
王玄翎並沒有被心思看穿的羞赧,反而更為坦然地說道:“我知曉我身上的光明旗令已經被你們所拿去了,你們雖然拿了那東西但是拿東西還不如我本人有用,到時候你們喬裝成我的人,不是更能夠通關?”
“到時候你反咬一口呢?”千秋挑一挑眉,這等人就是局勢一變化就開始害人的,她對於王玄翎是一點也不信任。
藍於滄道:“這一點我可以保證,因為我會讓他乖乖在我控制之中。”
王玄翎有些畏懼地看了一眼藍於滄,這才想起來這位面容俊美無雙,看似溫和有禮瀟灑自在的年輕男子,乃是馳名天下的巫教少司命,其詭秘超過任何一位成名殺手毒手他能夠醫治令不少神醫都頭疼的毒,自然也會下毒。
千秋點了點頭,既然藍於滄如此說,她便也沒有了異議。
玄翎掙扎著站起身來。
藍於滄略有些無奈地如同昨晚上一般將他背在身上,然後讓他騎馬,由藍於滄牽著韁繩,往寒山山脈而去。
此際朗懼已經對定封用兵,順帝大悅,如今他已經知道了阮胥飛尚在人間,更覺欣慰,他在關外的行為依然影響到了朗懼的動作,切斷了朗懼的後路,讓朗懼不得不率先對薄弱的定封發起進攻。
然此事卻萬萬不是葉臻所樂意見到的,在其大將譚笑被殺之後,便勒令自己的兒子回定封鎮守,王坤隨之。
冬日來臨,第一場大雪無聲而至。好在千秋路過山裡人家的時候收購了好些獸皮用來禦寒,還置辦了一輛牛車,裝扮成尋常婦人,可惜藍於滄這等妖孽實在是太過耀眼,千秋不得不將他裝成了麻風病人以遮擋其臉面。對此事藍於滄覺得實在是委屈,長得好看難道也是一種錯?
王玄翎的傷勢有了極大的好轉,卻是被藍於滄硬生生給拖得傷勢反覆。這是千秋授意的,若是太早好了指不定這人生出什麼花花心思來。藍於滄覺得千秋在害人上其實還蠻有一套的,就省得自己想來想去麻煩了。
藍於滄讓馬匹在前面,三人都坐在牛車裡頭,啃著風乾的肉乾,千秋實在是懷念喜福樓的美食,尤其是這種時候。
千秋不想要讓王玄翎知道自己懷孕的事情,便特意穿著寬鬆的衣服,圍著有些味道刺鼻的獸皮,樣子很是奇怪,且她肚子還不怎麼明顯,便不容易叫人看出來。
千秋一直以來都有寒症,且藍於滄又說她胎象其實並不太穩,坐牛車反而比坐馬車好,有他看著比普通大夫都要好一些。
也許是藍於滄的這個想法太妙-,他們期間也只遇見過一次追兵,此後便再也沒有遇到這種麻煩。且寒山山脈十分之大,天地茫茫,要找一兩個人實在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
千秋喝了一口烈酒,道:“我們走了那麼久,應該離平涼關很近了吧?”張,出入更為嚴苛了一些。”王玄翎說道,似是要提醒千秋要更擔心自己了。
千秋知道王玄翎是對於自己反覆的傷勢很是抱怨,但是他如今在藍於滄之下,就算是想要動什麼心思最後也只能屈服於暴力之下,讓他很是鬱憤。藍於滄很少說話,說話的時候也只對著千秋說,讓他這怒火無從發洩,便只好和千秋搭話了。
千秋通常也是懶得理睬王玄翎,有時候心情好的時候還回他幾句。
“端王爺若是泉下有知,知曉你們二人湊在了一起,不知道是什麼心情。”王玄翎刺了千秋一句,千秋諷笑地看了他一眼道:“什麼心情?你要不要也去地下問一問他?”
王玄翎對千秋露出一抹鄙夷之色,道:“此前小王爺對你情深,你嫁給端王爺也就罷了,如今你卻是和藍於滄一起,真是叫人刮目相看。”
“還輪不到你來管我的閒事,至於葉惜京的事情,難道不是因為你嗎?”如果那晚上她沒有被送出城,那麼就不會對葉惜京心軟,就不會讓葉惜京九死一生,也就不會在後來與阮胥飛如此糾結著過了那麼長時間,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面前的這個男人。
王玄翎垂下目光,忽然沉默了一會兒,面對千秋的指責他只是想起了那一年春天,葉惜京在花影之後眷戀地看著千秋的身影,他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