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即便不需要蛟盟,他卻需要更多力量。這顯然是一個龐大的陰謀,三年前他們成了被利用的劍,三年後他們可以令真相大白嗎?他不知道,但他知道欠他們一個解釋。
“明晚九子巷黑酒屋。”所以獨孤棠要見他們了。
央一捏雙拳,振氣道,“是。”但轉語氣,面嬉笑,“老大,你什麼時候去問采蘩姑娘討珍珠?”
獨孤棠唇抿開,似笑非笑,“若是這麼惦記,你去問吧。”
央連連擺手,“不去,她定叫我滾。”
“本來就是你不對。珍珠是她的,你憑什麼去討?”獨孤棠沒打算拿回珍珠來,毒婆子雖死,還有姬蓮。
“老大,我能問嗎?”央突然正經了神色。
“說。”既然要跟他們將三年前的事和盤托出,獨孤棠不會再回避。
“我不知道別的,但知那盒珍珠是你費盡心思所集,究竟為何到了姬蓮手裡?”央看似吊兒郎當,卻耳聰目明,早留意到當年老大在收集質地上佳的珍珠。
“珍珠是我送給妹妹的嫁妝。”獨孤棠望著這個生死相隨的兄弟,“那年師父給了我們去南陳的任務,正逢她出嫁,我便以送嫁之名離開京城。行至襄陽時,因我要與你們會合,就讓她在客棧多住幾日。誰知,等我趕回去時,卻發現整個客棧讓人血洗,所有財物一搶而空,沒有活口。”
央半張著嘴,“老大,對不住,我不該問的。”
“我這次以真面目見你們就不打算再瞞著所有的事,遲早你們都會知道,現在告訴你也無妨。這幾年我不但追查飛雪樓,也希望能找出殺害我妹妹的兇手。客棧被洗劫那日,有一隊商隊曾經經過,我覺得可疑,後來從一個老人那裡打聽到他們有南方口音,而劫銀案又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