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向琚不肯還。孤客出面幫她搶回了。
知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怎能如此同公子說話?”
采蘩神情愈發疏淡,“怎麼同你家公子說話,是我的事。你不想聽,可以捂上耳朵。”看向琚面色不改,暗道難對付。
“是我錯。”向琚不但不變臉,還道歉了。
看旁邊知雀一副遭雷劈的樣子,采蘩心想向五公子應該很少跟人道歉。
這麼一來。她便不好繼續蠻橫強硬,“五公子,很多時候便是說對不起,也已經晚了。”
“這時候卻還不晚吧?”向琚眼裡晨光漾漾,“采蘩姑娘,容我送你一程,紙官署在內城,恐怕你的車伕進去後會迷路,而且,我確實有事相商。”
采蘩看向車伕央。央聳聳肩。抬個手,又作了跟從的手勢。拍拍心口,讓她放心。
落在向琚眼裡,眸底浮上一些幽暗,遮了晨光燦爛。
采蘩沒發現,但仍感覺敏銳,“五公子,若我中途想換車――”
何時起。自己竟讓女子嫌棄成這樣,向琚心中微有無奈,“采蘩姑娘不是蘭燁的奴隸。自然想走就走,決不阻攔。”
采蘩這才上了車,一進去就道,“五公子會享受。”
車裡很寬敞,兩張坐下去就想躺的軟臥座,一張方桌,知雀還能直身穿插,端茶上點心。
“蘭燁常常出遠門,自然要佈置得舒服些。”向琚坐下,拿了塊桃酥遞給采蘩。
采蘩沒接,徑自端起茶杯,到嘴邊又放下了。
“十七八的姑娘還有孩子氣。”向琚將桃酥放回碟子,笑了起來,“怕我下藥蒙你麼?”
“不是,這茶涼了。”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