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媒婆?我正覺著兩個有點少,離那種求親的人把門檻都擠破的盛況差得遠了些。”采蘩走入供奉父親牌位的佛堂。
“瞧瞧,瞧瞧,我面前站的是采蘩姑娘嗎?簡直跟公主一樣了。”秋路失笑。他穿著僧衣灰的大袍子,今日披髮,在寺裡進行三日齋戒。雖然不出家,但他向佛已成為習慣,逢重要的日子仍會跑到廟裡來。
采蘩當著他的面開啟佛龕,對父親的牌位合十默拜。
這是秋路第一次看到它,上面無名無姓,只寫著“不孝女念父之恩叩立永世長生平安”。沒有母親的牌位麼?他心中奇怪卻不好問,又見她從牌位後面拿出一個布包來。布包開啟卻是木盒。木盒再掀了蓋,他便大吃一驚。那是一盒渾圓的珍珠,有大有小,裝得滿滿的。
“這麼貴重的東西你就放在供奉牌位人來人往的佛堂?”是滿不在乎,還是膽子太大?
“有神佛的眼睛盯著,沒人敢做壞事的。”采蘩拿出三顆大珍珠包在帕子裡,又把盒子用布裹起放回原位,“下回我來,盒子要是不見了,那就肯定是你拿的。”
秋路連忙喊冤,“我對這些東西可不感興趣。”但見她笑嘻嘻,才恍然,“你說著玩的?”
“不是說找我嗎?什麼事?”他約她在寺中見面,巧得很,正好她也要取珍珠。
“明姑娘的死真像你說的,不是自盡。我找了當晚見過明姑娘的一些人。其中幫她幹雜活的小丫頭說差不多二更的時候看到明姑娘房裡的窗子上有人影閃過,她還以為是客人,沒在意就去睡了。而明姑娘的貼身丫頭那晚沒有值夜卻在屋裡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