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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求罪
采蘩蹙眉,她這會兒看不懂他。
“私提人犯,濫用私刑,甚至殺人取命,有滅口之嫌,主謀之嫌,搶盜之嫌,欺君之嫌,一樁樁有得數。到底什麼罪,要請皇上定奪。”餘求喝道,“來人!將獨孤棠拿下,送交刑司大牢,嚴密看管,任何人不得探視!”
“等一下!”羅揚站了起來,當然不能眼睜睜看舅子被問罪,“記錄也可以是偽造的,可有我大弟手印?”
“律法規定,只要有兩名以上的人證,就可當即拿人。獨孤少帥為我周立下漢馬功勞,我當然不希望他真犯了這幾條大罪,然而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不可視法為無物,必須將人暫時關押。若是清白,自然很快就會釋放。肅公,與其讓人以為你徇私枉法,不如儘快找證據證明他的清白為好。”餘求揮手,金刀衛立刻將獨孤棠那桌包圍。
“不必興師動眾,我自己會走。”獨孤棠拔身直立,神情冷傲之極,但目光落在采蘩面上時,竟淡淡含笑。
他在安慰自己。采蘩咬著牙,卻一點不想領他的情,拍桌而起。
“喲,我知道童姑娘擔心自己的心上人,不過可別掀了桌子,狼狽了地,也狼狽了你,叫人看笑話。”沈珍珍譏諷,終於可以看采蘩挫敗。
采蘩不理,只走到兩面貴賓席的中間,朝對餘求,“方才餘相說,只要有兩名以上的人證,就可當即拿人。確否?”
餘求道不錯。
“那好。趁今日這麼多大人在場,我也要說一案,請大家作主。”這一世她不會讓沈珍珍得逞。沈珍珍想讓她入地獄,她一定也會拉沈珍珍一起。
“采蘩!”一直冷靜的獨孤棠神情終於破冰。
采蘩望著他,也回他淡淡一笑。他,天之驕子。因她,被無恥小人陷害,身懷絕技,卻讓普通刀衛困在其中。如蛟龍擱淺灘。
她眼睛微溼,那麼多人中,只看得到他而已,“獨孤棠。只要我一天不做回自己,就一天不能堂堂正正與小人惡人較量。你明白吧?”
“要是現在嗎?”獨孤棠呼吸綿長而深。
“大概。”采蘩含淚而淡笑,“不然,我實在沒辦法。看你在大牢裡而有人洋洋得意。我想,如此做的話,至少我陪你。她陪我。誰也不會寂寞。”
獨孤棠扶額,呵呵笑道,“采蘩,我頭疼,但又實在不得不愉快。也好,一次全說清,省得這回過了。再來折騰一回。”
采蘩切一聲,“也許說清楚了,你我的緣分也盡了。但是,獨孤棠——”一吸氣,想收眼淚,卻從眼角劃落一滴,她笑著擦過,“今生能與你相知,幸也。”
“別自說自話,今生還長著呢,可不止到相知為止,還有相守。老了,想聽你嘮叨。你性子冷淡,不知道變成了老太婆,會不會古道熱腸,比我能多管閒事?”獨孤棠的眼裡也沒有其他人。那頑固的姑娘,他拿她沒轍,唯有愛她寵她。“說吧,你爹你師父看著呢,我——寸步不離。”
沈珍珍瞪著眼,彷彿知道采蘩要做什麼,覺得這是自取滅亡,又覺得心裡無比惶恐不安,不禁喊道,“不,你不敢!”
“東葛夫人,你說我不敢什麼?”采蘩側過臉去看沈珍珍。獨孤棠已從眼裡消失,但她知道他在,永遠都會在。“不敢說出我曾是你的婢女?還是不敢說出我其實是逃奴?”
譁然聲大噪,眾人驚呆了。他們的認知裡,童采蘩是南陳童氏千金,隨使團而來,家中富裕,造得一手好紙。但婢女?逃奴?到底怎麼回事呢?
而在這些人裡,向琚的目光卻迷惘。只要采蘩一天不認,她的過去就越會糾纏她不放。而她以童大小姐結交的人越多,有朝一日,她身份曝露,這些人就會成為她最大的反對者。他篤定,她會走投無路,孤立無援,而獨孤棠自身的麻煩事就不少,餘氏與獨孤氏的矛盾日益加深,餘求出手鏟除是遲早的事。因此,最後能救她的,只有自己。他從來盤盤算得精準,卻不料她竟然承認了一切。衝動?還是預謀?一如她常帶給他的驚豔一般,他著迷,但也看不透猜不著。
沈珍珍死死瞪著采蘩,然後哈一聲,笑面竟有些狂,“小賤人,你終於承認了!哈哈!哈哈哈!我以為還要花不少工夫才能逼得你走投無路!”高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