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都不能再少,除非你想讓人一看就知道那紙是仿製。你若帶了紙匠來,大可問問他們是否是我誇大其詞。”
為了以防萬一,宋定還真帶了紙匠。左拐提醒下,他打算問過以後再決定到底給多長的期限。剛要轉身走,卻想起左拐還有個女徒弟。滕大將軍選女婢而任這個女徒弟關著,應該不會是美人。再說,女工匠能有多少風情,成天干粗活,手腳必定長得笨不過。
宋定心中沒抱很大期望,好奇看一眼,見裡面坐著個髒兮兮的人,披頭散髮,臉隆起,眼如水泡,分不清男女。他立刻厭惡得一哆嗦,好似那醜陋要撲上來,甩袖就掉頭。
“大帥,此女得罪過末將,可否將她交與末將處置?”勒將軍突然張口要采蘩。他看出宋定誤以為不是美人。趁機覬覦。
宋定未疑心,“這麼醜的女人你也要,可見她把你得罪不輕。人是你抓的,要點賞賜也應該,她歸你了。”
勒將軍不敢將狂喜露在面上,“末將不過是要折磨這女人罷了,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
采蘩之美,妖媚入骨,豔麗非常,撩心得很。真恨不能現在就帶回自己的營帳中去**一番。他這麼想著,手就動了,在鐵鎖上一拽。
采蘩看在眼裡,瞭然於心,青絲覆面之下的嘴角勾起。有人要找死,她可無所謂。不知道是不是死過一次的緣故,她惜命。卻又豁得出去。能逃就逃,逃不了也不會獨自赴死。姓勒的自己撞上來,省得她費腦子,就以這等人渣的血喂婉蟬最後一頓吧。
“不論你想對這名女匠師做什麼,也得等造完紙再說。”滕大將軍也看得真切。
在采蘩看來,不是給她解圍,而是延緩了色鬼的死刑。不過稱她女匠師。聽在耳裡新鮮。
“是啊。勒將軍不必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