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不多。”要的就是這小子心甘情願,莊王坐穩了,道,“本王與定國公同輩,就是你長輩。來長輩家裡,敬著得好。說吧,深更半夜不睡覺,鬼鬼祟祟溜進我家,所為何事?”
“來跟王爺通聲氣。”獨孤棠喝一口,“好酒!到底是王爺住的地方,好東西多啊。說起來,您從前沒用這麼好的酒招待過我,怕我看出您尊貴的身份?”
莊王也大口喝酒,“通什麼氣?少帥說話讓人聽得費力,本王年紀大了,熬不了夜,還是直說吧。”
兩人喝酒的樣子如出一轍。
“王爺剛才還不認老。我妻打不得。”跳著話得直說了。
莊王教出來的,當然跟得上,直接回答,“我也不想打,但為了讓沈氏以為我們忌憚她義父,也為了讓餘求顯露其目的,不得不打。以達到哄人得意忘形的最佳,可能下手還不能輕了。”他愛妻一個,他徒弟一個,童采蘩何德何能讓兩人著緊。
“王爺既然用刑給別人看,只要讓別人相信是真打就行。不然您明知采蘩無辜,下狠手是否有違您心中公允?”獨孤棠道。
“你跟本王講公允?”可笑,他在公堂上的樣子可不是真正的自己,“餘求老狐狸,不動真格的,他不能信。總歸不至於出人命,你身為皇上信任重用的人,當有犧牲的自覺。”
“我有犧牲的自覺,但采蘩是我妻,她不必為皇上犧牲。再說,王爺文武全才,不可能沒有兩全其美的法子。”獨孤棠不接受莊王的說辭。
“少帥口口聲聲說本王會武,實在有點莫名其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