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
“師父?”采蘩慢慢移至獨孤棠身後,“你那個詐死的師父?”
獨孤棠冷笑一聲,“師父。你說呢?”
藍袍人向兩人走來,如閒庭信步,“沒錯。這位漂亮姑娘,我就是他那位詐死的師父。你躲在他身後,想靠他對付我?勸你不如現在開始跑,那麼活命的機會還大一些。你想想,這小子要多笨,傻乎乎用了四年之久才能發現我騙他。如此愚蠢,他值得你靠嗎?”
“不是他笨,而是他信任你罷了。如今,你失去了這樣的信任,愚蠢的是你。一份信任,經年累月,你付出多少,便收穫多少。你不要了,也就是白費了自己的付出。且這種東西,可遇而不可求,我想你這輩子大概都得不回來,替你惋惜。”采蘩一笑,無情面孔。
“哦――棠兒,以前師父也送了你不少絕色美人,你從來只圖一時歡,不曾見你用過心思,師父還以為你這輩子也就如此了,想不到這回竟如此著緊。好!師父替你高興!男人一生可以有無數女人,但心愛的,一個也就足夠。看來,這點上,你不像你爹,卻像我。”藍袍人不緊不慢走著。
獨孤棠這時開始圓著退,不理師父,卻對采蘩道,“進林子後,就以你最快的速度跑。”
采蘩不冷不熱來一句,“我瘸著呢,能跑多遠?你師父的輕功肯定比你好。
“能跑多遠就多遠。你不是說耍什麼賴都得要活下去嗎?”獨孤棠這時沒有心思捧場她的冷幽默。
“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