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自己的人不必太殘忍,“五公子,很可惜,你我的婚事要告吹了呢。那位老人家不會讓我嫁給你的,為了救--你。”
她側眼看向望山,“先生,烏大匠的話不能讓五公子改變主意,那你發個話吧。或者,你想讓我當著所有人的面找出他來麼?我是一點都不介意的。”
望山狠狠瞪著眼,半晌之後卻垂了眸,再抬竟很無奈,對西穆王作揖,“王上,我們這邊突然有十分重要的事要解決,不然這樁婚進行不下去。雖然很不好意思,但能否請您和各位客人暫且迴避,事後我定給你一個滿意的交待。”
西穆王詫異道,“這姑娘有什麼了不起的,一句不拜,你們就任她為所欲為?我可以迴避,不過若你們不能給我合理的解釋,我可不敢把女兒嫁給向大人。連個女人都治不住,要是她對付我女兒,你們豈不是也管不住?”
望山始終謙恭,“王上放心,這事若不解決,我們也不會耽誤三公主的終身。”現在根本不是聯姻成不成這種小事,而是童采蘩手中掌握了動搖他們力量的最大秘密。
西穆王到底是一個領袖,這時也明白望山和向琚遇到了麻煩,而且多半是他們內部。他相信一個陣營的內部矛盾足以瓦解陣營本身。當下不再胡攪蠻纏,帶頭走了。他一走,他的臣下也走了個乾淨。
望山再道聲出去,他們這邊的人也紛紛退走到外面。剛剛還擠滿人的喜帳,現在只有他,向琚,采蘩,魏吳姬。烏睿,還有那個人。
那個人像一道影子,很不起眼,從剛才一直貼著烏睿,直到此時帳中空了,才顯出形來。
向琚也注意到了那人,再聯想到采蘩的意有所指,眸中沉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