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但她就是討厭那股味道,她再也不想要和床上的那具屍體共處一室,可良心卻無法逃避是自己親手殺害了徐小柔的事實。
“該走了,你又不是沒殺過人,怎麼突然矯情起來了?”薛志鵬再一次催促道,他拉起失魂落魄的米歇爾離開病房,在醫院的大門口在車裡與薛飛會合。
坐在車中時,狹小的空間讓米歇爾非常壓抑,剛剛薛志鵬說的話一直縈繞在她耳邊,薛志鵬說的沒錯,她是殺過人,但是僱兇殺人和親手殺人完全是兩個概念。米歇爾的一聲不吭引起了薛飛的注意。薛飛細心地現米歇爾的不對勁,不禁關切地問:“米歇爾,你還好麼?”
“我很不好。”米歇爾雖是在回答薛飛,眼睛卻始終盯著反光鏡裡的薛志鵬,“計劃根本不是像我們想象的那樣進行。”
“出了什麼事?”薛飛心裡一緊,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薛志鵬冷哼了一聲,代替米歇爾回答薛飛道:“徐小柔死了。”
“那還不是因為你沒有經過我們的同意就偷偷換了注射器裡的藥劑麼?”米歇爾憤憤不平地跳了起來:“你來的時候就已經下定決心要殺死她,你憑什麼決定徐小柔的生死?我們不都商量好了,要把她交給法律制裁嗎?”
薛志鵬被米歇爾的問題弄的十分不爽,他一個急剎車將車停在了公路邊,隨即轉過身冷冷的看著米歇爾:“你別忘了,我是你的老闆,我在做事情的時候會徵求你的意見,但那不證明我必須按照你說的去做,我隨時有變更計劃的權利!也有將人踢出局的權利”
“老闆你什麼意思?”米歇爾感覺到一絲危險,她身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下。今天弄不好她會觸犯薛志鵬的底線,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她會‘死’的很慘。
“我是說,我希望你擺正自己的位置,弄清楚,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薛志鵬冷聲,給米歇爾最後的警告。
薛飛一直在聽,他身同樣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他從未見過薛志鵬這麼冷酷無情過,在薛飛心中,他再一次重新評價了一番薛志鵬,心中的害怕越來越多。
薛浩已經有很久沒有和薛志忠一起出去吃午餐了。簡簡單單就父兩二人。但薛浩卻一點無法期待,因為他知道父親一定會為了他進入董事會的事情而小題大做,薛浩也很清楚,他的父母現在是在害怕,在擔心。害怕他這個做兒的有一天會在他們不注意的情況下奪走他們所擁有的江山。
這所謂的企業財產,只有當他們願意留給他的時候,他才可以欣然接受。要不然,那些資產是不會屬於他的。這就是上流家孩的無奈,薛浩不要遺產,那是離經叛道,薛浩想要遺產,那又可以是不仁不義。所謂遺產,就是父母死後留下來的財產。
可做為繼承人的薛浩,他是沒有任何權利選擇繼承與否的。誰讓他在薛飛被趕出家門,晨永遠不能和解的情況下,是薛志忠唯一的繼承人呢。
薛浩早早從公司離開就來到了這幽靜的高階日式餐廳,被招待的服務生帶到了一間日風十足的榻榻米包間。整個地板上都是鋪墊好的竹蓆,矮矮的木桌下有一個很大凹槽,給不適應跪坐的客人們擱放小腿。包間的四面都是拉門式的紙牆,看上去就是一層薄薄的米紙。
看樣,這地方的隔音效果不太好啊薛浩搖搖頭,無奈自己父親訂了這樣的一間餐廳談私事麼?
可是等了很長時間,薛志忠都沒出現,到最後,薛浩也只是收到薛志忠一個簡訊,他今天過不來了。薛浩艱難的站起身,往回走,此時此刻,他意識到即便自己現在坐上了薛飛之前的位置,但他和薛飛還是不同的,因為他身體殘疾,根本不可能帶給薛志忠,薛飛帶給他的那種榮耀。
韓輝的辦公室,晨靜靜的坐在辦公桌前,韓輝看著他一臉嚴肅。
“這件事兒你要考慮下,現在我們掌握的資料,對安暖十分不利。可這些資料能夠讓我們懷疑安暖,卻不夠把她抓起來,我們必須要有更加充足的證據才行”
韓輝十分坦然,又很艱難的同晨說出這番話。
“韓隊,你想我怎麼做?”
韓輝深呼吸,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晨楞了一下,他心中第一反應是拒絕。
“晨,我知道讓你去做這件事兒很難,但是請你認真的考慮下,我們辦這個案已經有五年了,一點突破都沒,現在我們的偵查剛剛有起色,我們不能因為一些可以克服的原因放棄。”韓輝開導晨:“況且,你上次不是說,有一個人說要給你一些關於米歇爾的資料,你們都約定好時間了,可他沒出現。之前我們現的那具男屍,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