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被一股衝擊力撲向了車子,但他沒受傷,瞬間轉身,他接住了正在跌下去的涼悅悅,她替他擋了一棍,而醉漢又再掄起了木棍,蕭木棋眼疾手快攬起她躲向旁邊。
楊喬俊和司機本想來幫蕭木棋但顯然已自顧不暇,蕭木棋順勢將涼悅悅扶進車裡,本能似地將所有車門都上了鎖。
雖然後背痛感劇烈,但涼悅悅是清醒的,她焦灼地想開啟車門去幫他卻不能,慌亂中她看見他的手機,立刻報了警。
但是在警車到達的時間裡,她哭了,像一整年的等待濃縮成了這幾分鐘,而漫漫的等待煎熬也濃縮成了強烈的迫切。隔著車窗,她看見他擋著揮向楊喬俊的拳頭,又攔著砸向司機的木棍,雖然從上學時就知道他會打架,但涼悅悅還是淚如雨下。多像每次哭醒,都是夢見他打架而擔心他受傷。
他們扭打成一團,有個醉漢果然衝出了群毆直奔車過來,瘋狂地砸著車窗,但始終沒能開啟車門,直到警車來到。
噩夢終於結束了。
翌日,醫院病房裡,蕭木棋盤腿坐在病床上講完電話,即對楊喬俊說:“專案妥了,讓律師準備合同。”
“你這個黑心Boss”楊喬俊艱難地咬字。
蕭木棋看了看全身多處打了石膏的楊喬俊,允肯道:“你確實需要曠工。”又看了看隔壁病床裡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的司機,蕭木棋起身正要走,卻被來查房的醫生攔下。
“你不能出院!”
“我沒入院。”
醫生翻查病歷卡,喃喃:“怎麼沒登記呢?”
“誰規定受傷就一定住院。”
“昨晚和你們一起送來的那位女患者未經治療擅自出院了”
蕭木棋沒空聽,已經講上電話,指了指楊喬俊。
醫生於是對楊喬俊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