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本來也不想嫁。”不等涼悅悅反唇相譏,蕭木棋又修正道:“你想嫁,只是不想嫁給他。”
“你都不記得我,你有多瞭解我,我想嫁給誰呀?”
“我。”
涼悅悅木然,但隨即恢復的呼吸暢通,憤憤道:“真是自戀,你以為你是誰,人見人愛?同學們說你是賭徒,換女人就像換衣服”
“賭徒?什麼時候給起的新綽號,就算我是賭徒也能養活你。至於換女人就像換衣服,差不多,話不投機的當然要換,女人難道留著就能扔進洗衣機?”
“你剛剛是在給一個女人承諾。”楊喬俊慎重地提醒他。
“那只是比喻,以彰顯我的能力,無論從事什麼行業都能餬口。”蕭木棋的自信。
“我聽不懂你的話。”涼悅悅不想給自己再捏造什麼希望。
蕭木棋指著無辜的楊喬俊:“他這輩子都不見得能聽懂我的話,這是智商問題,無關其他。”
楊喬俊冷哼繼而翻白眼。
涼悅悅無可奈何地只站著,手裡拖著行李卻不知何去何從。
但是蕭木棋還是要先感謝,“這是一句遲到了九年的謝謝。”話落,好像又想起什麼,“當年你都不動腦筋的嗎,那樣的書架,小小的你”蕭木棋語重心長道。
107。…第107幅 年輕
但是卻話鋒一轉:“如果你擋不住書架,連同書架一起砸到我身上我豈不是還要多承受你的重量!”
“憋了九年的感謝的話還真感人。”楊喬俊撇嘴。
蕭木棋瞪楊喬俊,打擾他的抒情。
“她是沒留意,還是沒在意?”楊喬俊又交頭接耳,拍了拍名貴的車又拍了拍自己和司機,哪有破產了的賭徒能坐這樣的車還帶著兩個隨從。
蕭木棋看向躊躇原地的她,清瘦的身影,無助的眼底,像被丟進了遺忘的角落,看到的只有周遭令人惶恐的漆黑沉寂。這就是當年他拉開身邊座椅的原因嗎?
“在想什麼?”楊喬俊彷彿又擔心自己的話動搖了什麼。
“在想收購梁氏的事。”蕭木棋呢喃。
楊喬俊目驚,但又從容:“當然,如果你想,也不是不可能,又不是什麼大事,反正已經收購了幾間超市,已經落下了以大欺小的名聲”
蕭木棋好像找到了新專案似的趕時間,於是走向涼悅悅,拿過她的行李扔上了車,又拉著她上車。
“我”涼悅悅什麼都沒有考慮好,只是夢裡的蕭木棋只是停留片刻,眼前的他卻開始良久的糾纏。
“看在同桌的份上你就上車吧,”蕭木棋勸道:“上次沒上車就導致了群毆,這次不上車還指不定發生什麼”
“烏鴉嘴。”楊喬俊憤憤。
涼悅悅卻很感動,她的那束光彷彿變成了整片明朗的天空,或許明早醒來,低矮潮暗的閣樓依舊,失望也依舊,希望也依舊,然夢也依舊。
之後的日子裡,飛逝而過,楊喬俊出國留學去了,再也不是蕭木棋的小跟班,而蕭木棋有了女友,名字叫展曉顏。至於涼悅悅,生活彷彿從未出現過任何變化,只不過她和蕭木棋有了很多聯絡,再也不是互不相識的普通同學。而這層莫名其妙形成的關係也令班裡的女同學們眼紅的厲害,但一切都不是涼悅悅主動去追求的,事情一步步走到現在,她未曾變白過,而且經歷了蕭木棋和他女友展曉顏的每一天的程序,高興的傷心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涼悅悅成為了蕭木棋的藍顏知己,蕭木棋的傾訴物件,就這樣被定位了,涼悅悅連是否甘心的機會都沒有,就這樣默默地留在了暗戀了多年的這個男人的身邊。時間或許真的可以沖淡些什麼,不然涼悅悅的心情為何會如此平靜,至於展曉顏,她不想多做評論,或許只有那份活潑才能吸引蕭木棋吧。是自己太過於安靜了,安靜的好像不存在一樣,或許涼悅悅該表白,該選擇大膽地說出自己的心意,只是她又貪戀這份難得的友情,如果她表白了,一切又再變化了,她又該何去何從了。
這就是涼悅悅和蕭木棋所有的前緣了。
某一年,蕭木棋和展曉顏鬧過一次分手。
為什麼把公司的選址定在這裡。時過境遷,董事會已經不再追著這件事不放。
從高層碩大的落地窗往向幾十米外的樓下,對面,那間再普通不過的花店。這時候,涼悅悅她們已經長大了,歐氏從破產的邊緣也回到了正規,外婆把涼悅悅接了回來,她開始在家族公司上班。嘉金金此時剛開始創業。
從二十歲被逼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