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木棋點頭表同意,似乎今天眼前的這關先過了,至於掉包的事得容他再想想,至於想什麼,他現在也不知道。
蕭木棋的父母拉長著臉,覺得憋屈,這輩子都要排在老大家的後面,現在連兒子結婚也要等順序次位,而且還是自己的兒子主動提出來的,令父母更加鬱悶,因為無論是上對蕭林石還是下對蕭木棋,兩人都敢怒不敢言。
蕭木琴的一無是處在蕭氏家族是出了名的,但是蕭木棋今日覺得有這個大姐哥,真好,關鍵時刻可以擋一擋,蕭木琴居然具備盾牌的潛質,這個誰又能想得到。自從蕭木棋買了別墅後,他這位大堂哥是第一個死皮賴臉住進來的,其他兩個弟弟才會效仿,而且從未交過房租,最可恨的是還要管吃喝拉散睡,成本花銷每月都令蕭木棋不敢看賬單。這次就當小小的回報吧,如此想來,蕭木棋心裡豁然開朗了許多。
今日下山的車裡註定不會平靜。
蕭木琴照舊仰躺在後座裡,每月的1號都需要早起,他都不夠睡,此刻正在半睡半醒之間補充著可貴的美容覺。
“跟你說話呢,你居然裝睡!”母親還是沒忍住拿了一隻靠墊扔向了後座,其怒火可以從靠墊的飛行速度來分析,屬於是可忍孰不可忍的等級。
父親開著車,也怒不可遏地從後視鏡看著俊美脫俗的兒子,誰會忍心對著這張妖媚的面孔發火,“你究竟有沒有談戀愛,酒吧裡的什麼藍藍綠綠花花草草的,你哪時候能正經帶來一個給我們看?”
聽到這句,蕭木琴忽然睜開了眼睛,雖然還有些朦朧迷離,但是思維卻清晰了,看向車窗外,悠悠地說了一句:“藍藍那樣的可好,